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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启隆与卡尔城

2006年8月初,我回到了这里,家人给我办理了转学证明,在填写了各种令人苦恼的问卷和证明后,我遵守约定,回到了教父这里。
我亲爱的姐姐,即蕾琳雅小姐,花了一年时间把教堂里相关人员的魔术都详细介绍了一遍,连同魔术史、魔术道具、魔术世界观,一起写入了一本书里交给了我。我的教父向英国最专业的魔术学院写了介绍信,替我申请了法政科学习资格。
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我整日尽情地坐在房间里看书,要么就自己开车到森林里练习基础魔术。原本,家族刻印已经和企业管理权一同交给了我那爱钓鱼的哥哥,但托教父的福,我也能以魔术师的身份上魔术师的学校。
夕阳下,森林中,训练时我总能感觉到深处的教堂里有人守护着我。
一天, 蕾琳雅和我谈了谈往事。
“你看,”她拿出她的银牌给我看。
“唔,我记得。”那是她父亲在她当修女前送她的礼物,半块银牌,上面雕着半个残缺的月亮,听说另一半还在她的家人那里,“怎么了吗?”
“我一个月前听说,”她轻抚着牌子,蓝色的眼睛愈发暗淡,“我的父亲去世了。”
“呜,对不起……”
“没事,”她望向玻璃彩绘,“他不是个好父亲。”
事后我去问了问教父,他说,蕾琳雅是密歇根州卡尔城人,上世纪因禁酒令问题导致家族企业破产,颠沛流离下居家南迁来到南方,后来父母离婚,蕾琳雅成了修女。
我理解蕾琳雅,因为我依稀记得小时候蕾琳雅的父亲来看她时她总是躲着不见。
我要说的事就是发生在卡尔城。很巧,九月上旬我坐火车前往塞勒姆坐船时,途中在卡尔城逗留了几天。而我要讲的,就是我在那座城里遭遇的黑经历。
那天我就在星巴克里喝咖啡,我喜欢卡尔城的星巴克,因为那里的玻璃很厚,让人有安全感。九月的夜晚已寒风刺骨,很多人劝我不要在这里下车,但我相信我在教父那里学的知识足以让我在这座普通人的城市里生活几日。
我茫然地看着路灯下的秋风卷着落叶打旋,不久有一个女人过来跟我聊天,虽然我很谨慎地没多说几句,但还是有三个人把我揪了出来。
在这里我不过多描述那个场面,只奉劝大家:一个人去外面旅游时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些人总会以各种理由——甚至是,就因为有人和自己马子搭话,就要把搭话的人拉出来茬架。
他们打了我很多下,待到我有机会反击时,我就撤下全身强化,只攻一处,直捣命门……
最后,我用黑键去刺他们的胳膊肘,一人刺一下(别说我残忍,我还是挑着伤疤多的地方下手的),还从他们那里拿走了三百块当做损失费。
真正令我焦躁的可不是找茬,而是有人不明就里地打扰我喝咖啡。
我为什么要在那里待几天呢?因为第二天有人想和我决斗。我向来崇尚以德服人,本来打算打几下拿点钱就算了,但是,我低估了卡尔城黑帮的势力。
“小子,你犯事了!”说话的是那天挑事的人之一,这次是六个人,还有一个人在后面看着,像是他们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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