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福】自食其果

“叮 叮 叮”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个黑暗房间的某处有规律地响起，可是却让人无法认清从何传来。
sans低着头在走廊中走过，黑暗笼罩着他的全身，怪物们绝望而又凄凉的惨叫不断在耳边响起，原本温馨美好的地底世界变得血腥陌生，他也不知自己何时会死去。
frisk在高处默默看着他的表情逐渐崩坏，她越来越兴奋。
“只要毁掉他的一切，就可以将他带走了”frisk眯着眼睛抑制不住地笑着，一跃而下，悄无声息地落在sans身后，sans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行动，停下脚步，迅速转身看向frisk，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迸发出绚丽的蓝火，怒意直逼frisk，像是要把她活生生撕裂扯碎，却又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力，他手中紧紧握着骨刺，力量大到快要把骨刺捏爆。
frisk丝毫没有对此感到害怕，相反，她十分享受sans的负面情绪，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中，嘴角勾起，她嗤笑着与sans对视。
“我一定会杀了你，无论你重生几次。”如同从地狱般发出的低沉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着，与怪物们的喊声交错，显得更加恐怖，frisk看上去十分受伤，她用揉捏造作的语气说道：“别这样，sans，你知道我是如此爱你，不惜与世界为敌，为什么不选择与我为伴呢？”
他深深地叹着气，牙齿咬得抿出丝丝血迹，汗水不断从脸庞流下，“你简直是疯子。”，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frisk闭着眼睛，也叹了气。
“明明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frisk听见这句话，不爽地反问:“那又怎样。”
“我喜欢以前的你。”sans痛苦地说着。
周围怪物的尖叫一瞬间停止，frisk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sans。
“你是说，喜欢……？”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问。
sans不想要陷入曾经的回忆，但是他不确定回答后，frisk会不会愿意停止，变回曾经的她。
于是沉默几秒后，sans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爱以前的那个你。”
frisk的表情有一丝崩裂。
然后很快恢复了笑容，她的手在空中轻轻挥动，蓝色光点在手边跳舞，十分美丽，sans松了口气。
“你居然说是爱。”frisk突然开口。
蓝色光点慢慢聚集，变成了一副画面。
上面是sans的脸，背后是mtt的餐厅。
“如果不是那个约定”画面上的sans说道
“你将会 横 尸 此 地”
然后画面微微一晃，蓝色的荧光变成血红，画面上的所有都在扭曲。
sans看着画面，想起了那次与frisk的“约会”，当他说完那件约定的事后，frisk似乎受到了惊吓。
他说不出任何话，他没想到frisk会因这句话而变得这样。
但frisk却笑得很灿烂:“看啊。”她指着红色的画面
“一个约定，多么美好的约定。”
sans注视着她的笑容，无力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