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番外 三. 就位

三. 就位
上面这么多回忆一方通行当然不可能全盘托出，尤其是面对这些不靠谱的group同事，他只捡了几个要点说了说，那些烂七八糟的玩具以及对话什么的都没提，结果显示，土御门元春的的确确很会抓“要点”。
“欸，既然你已经可以认知第六位的矢量，是不是就可以操控它？”
“我无法像他一样制造出稳定的一维的‘丝线’或者‘弦’，但是如果他可以提供给我现成的矢量，那么我应该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他的能力——毕竟我已经理解了‘全息魔术师’这个超能力。”
“反正就是打得赢第六位喽？”
“这还不是废话，本大爷可是第一——”
“那就没问题了，这次任务你负责打头阵抗伤害哈！”
“……”
一万只草泥马在一方通行的脑海中活蹦乱跳——合着这杂种是想坑老子啊。
“不过，有一点我还不能太确认。”
一方通行抿着嘴唇轻声说。
“上次进入他的空间我的大脑可是完好无损的，能力也是全盛时期。但现在我使用‘矢量操控’必须要依赖外部的辅助设施。这个电极的工作原理你们也都了解，就好像手机必须在服务区内才可以打电话一样。进入那个由第六位AIM力场包围的世界以后，我不清楚可不可以自如使用——”
“嘛，这点你放心好啦。”
土御门元春插嘴了，墨镜掩住了他眼里的目光。
“‘矢量操控’所依赖的那个计算辅助是叫‘御坂网络’对吧？这个网络可不是单单为‘绝对能力计划’或‘量产超能力者计划’服务的哦。其真实目的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我们只能窥见它的冰山一角吧。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御坂网络’的使用质量有一位很了不起的巨佬作保证！”
“……亚雷斯塔……”
结标淡希喃喃道，她曾作为统括理事会会长的“带路人”，立马明白土御门元春在说什么了。
“可即便如此，那在第六位的空间里——”
“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一方通行。”
土御门苦笑道：
“我的意思不是指御坂网络强悍到无法扭曲，而是蓝花锐没有胆子去动理事会会长大人的精密系统，他要是敢触碰御坂网络，我估计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改成灭他的口了。”
“……”
“哎，看看亚雷斯塔的学园都市吧，第一位。我们不都被那个老混蛋抓着把柄，不得不受他差遣，荣耀成为他计划里的零部件吗？大家全都是这样呀。第六位没那么大本事搞你的电极，头儿在上面看着呢，况且这电极又是某个很令人头疼的医生的伟大产物，放心吧，在他里面完全没问题滴。”
土御门打着哈哈稳住了一方通行，而海原光贵又发话了。
“还有我不能理解的是，既然第六位有这么方便的能力，这么难被找到，为什么还会被学园都市定位呢？”
“第六位的能力连接了他的空间和我们的世界，像我讲的那种直接扯出线来和研究所对接的方法，首先需要我们世界以某些方式进行接应，其次还要消耗蓝花锐的很多体力。刚才没有说，他的能力也有一小部分是可以通过‘弦理论’进行理解的，如果把他的‘线’当成‘弦’的话，弦的着落需要‘某种物质’构成的‘膜’，当时实验室的仪器大概就充当了‘膜’的角色。自然界自身肯定存在一些天然的‘膜’供他使用，但相对位置应该固定，如果他想要让连接用的‘门’位置变化，必须要下一些功夫，还有一段时间间隔。所以这家伙在学园都市里应该是有的那几个‘便门’——充其量……你们可以类比《卡尔的移动城堡》里的那个‘门’吧。储藏室的门、厕所隔间的门、甚至是冰箱门都有可能是第六位门的载体——其中一个‘门’肯定被上面找到方法定位了，所以我们才有机会在他转移之前，突击他的庇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