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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杀之钟会牌3

“给你倒不是不能,但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这是逆天之物,使用了它,是要付出很多令牌持有者纵然死亡也不愿触碰的代价的。”
“先生既然来此,又怎会不清楚会的处境。”
我摇摇头,嘴角带着一缕苦涩,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来者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士季,你从来不是寻常人。”
等那人走后,我陷入黑甜的梦乡,仿若看到当年的雄心壮志,又好像是游离世间的野鬼,更多的那便是无法解答的疑问了。
天明不久,我拿起羊奶小口小口的喂养那个蔡文姬送来的幼儿,李儒早就东奔西走了,毕竟我们这偏僻的茅草屋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下人,所以什么都是不得不亲力亲为的。
拿起那人送来的树叶,我犹豫了,恍惚间想起师傅说过的那句话:
“士季,对于所有令牌持有者来说,世间没有两全法,当你得到一份力量时候,你就会丧失三分其他珍贵的东西。”
挣扎片刻,我将枯叶和断裂的令牌放在一起,纵然是完全不对等的交易,若是一无所有,拿命来填…也不是不可以。
枯叶散发出金黄的色泽,空气出现淡淡的波纹,两块断裂的令牌被不知名的力量合在一起。
若是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若是害怕已经成了血液继续流动的原因之一,那么保持这么一个默然且一动不动的姿态,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天色才亮不久,一道残酷的雷霆便在空中酝酿,令牌的修复正在关键时候,我自然是不能容忍任何事物将其破坏的。
艳红的毛笔转动下,一道道奇特色泽的字迹在茅草屋的各处亮起,雷霆仍旧在酝酿,却无法再锁定令牌的位置。
这便是毛笔特有的能力-遮掩天机。
嘴角清晰的血泽,这般庞大的加持,纵然早有准备,对我而言仍旧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一个独自在天地间淋雨的小孩,那小孩好像是在笑,我却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笑容怎会存活于世间?可怕而疯狂,阴冷而绝望,若是这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那显然不足为奇。
但那分明是一个不大的孩子,一个孩子身上,怎会出现这些大人也未必会有的东西。
“令牌持有者,出来一战。”
外面传来一阵强大的呵斥声,我咳嗽一声,偏偏在这个时候,强行咽下口中的鲜血,将毛笔立于桌上。
从怀中掏出那块“耀”字令牌,随手从茅草屋丢了出去,这个时候容不得出现任何差池,纵然来者为王,我也必须把他灭杀在这里。
死死抓着手中的毛笔,我眸色残酷,若是此刻失败,那将是我失去所有筹码的时候,纵然身为将死的野兽,但我从不坐以待毙。
吾为王者,何居人下,直接将毛笔刺在心口,以心血加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修复好这块王字令牌。
远去的华雄与来人的厮杀声,我开始平心静气,心口血迹不急不缓的流落毛笔,那艳红的光泽平添了三分亮色。
在不知过了多久后,王字令牌复原了。我抓起王字令牌放入怀中,抱起房中的幼儿,纵身一跃,跳入茅草屋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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