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园 死神与侦探（3）(2)

艾米莉因为见过警方的资料，一下就认出那两个“人”是哈德和瑞拉。他们……不是死了吗？但是眼前，两个人身上都没有烧伤的痕迹，还在挣扎着。是……灵魂么？
那“人”就死猪拖着两个灵魂离开了。
黑雾随着那“人”的离去渐渐散去。这时双一开着车来接艾玛和艾米莉。一路无话。
双一给二人安排了旅馆住下。
旅馆内，艾玛呆坐了会，突然问道：“艾米莉……你都看到了吧？”
“是的。”艾米莉点了点头，“看来恩莱说的不是疯话，而是他真的遇到过。”
“嗯……艾米莉，我一定要把这个迷解开！”艾玛下定决心。
“但是……”艾米莉欲言又止。
“太危险了，对吧？”艾玛看向了艾米莉，“但这就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去解开那些谜团。”
艾米莉满是担忧：“那你行动前一定要跟我说一声，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知道了。”艾玛挤出一个微笑，“不然你会伤心的，对吧？”
“知道就好。”艾米莉摸了摸艾玛的头，“早点睡吧。”
梦境，连接所有。
迷糊中，艾玛身处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耳边是教堂中对死者祷告的轻唱，身边还有一大群人。
艾玛发觉身体难以控制，竟不自觉随着身边的人朝前走去。理了下思路，艾玛猜到这只是一个梦，她的梦境。
四周渐渐有些低矮的灌木丛。在往前走去，一条大河拦住了去路。
大雾弥漫在河上，能见度不足两米，但在岸边却是一点雾也没有，这也实在奇怪。河水汹涌异常，滔滔不绝，奔向远方。岸边有一个简陋的码头，已被河水冲刷得残破不堪。
奇异的小调在耳边响起，一人撑着一条木船从浓雾中出现。明明河水翻滚不断，但木船却丝毫不受影响，平稳如行驶在静水之上。
人群排着队，十人一组登上木船。艾玛在队伍最后面，等到轮到她时，岸边只剩她一人。
登上木船，正好够艾玛坐下。艾玛不禁好奇之前是怎么坐下十个人的。往船头看去，艾玛发现摆渡人就是那位“死神”。
“你……是谁？”艾玛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声音从艾玛身后飘来，如同鬼魅在耳边低语。
艾玛皱一下眉：“反正这是梦境，你也伤不到我。”
“梦？”又是同样的声音，“难怪你没有属于这里的气息。通过梦境来的吗……”
“你什么意思？”艾玛察觉到弥端。
“我把你送回去。”那声音中有些细微的戏谑，“不然你是醒不过来的。”
“好好说话！这声音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艾玛放弃追问，不满的抱怨道，揉了揉自己的手臂。
“难道这声音你能适应？”另一种音色响起，伴随着骨头咔咔作响的声音。比刚才的更让人头皮发麻，但至少能分辨出是来自面前的摆渡人。
艾玛看向别处，嘴硬道：“比刚才好多了。”
摆渡人不经意间笑出了声。只不过这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你笑什么？”艾玛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