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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和为贵 大杀四方(德云社同人文)

个人脑洞,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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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十八年,秋夜,皇城里出来一队御林军直冲西城门外,打头是御林军统领,当今天子亲封的平西王张云雷。出了西城门,又一队护卫军紧随而上,领队的正是张云雷的搭档,御林军副统领杨九郎。两组人马并成一队,骑马狂奔,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京城西郊的妙峰山山脚下。
“众将士听令!”张云雷一勒马,回头对随行的人说道,“两人一组,五十步一隔,就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人找出来!”
“得令!”
平西王府里,张老王爷坐在前厅着急的等着下人报信,而后院里,老夫人接到小女儿失踪的消息立时就晕了过去,下人们又急匆匆的拿着着牌子去请御医。人还没出大门口,御医就进门了,同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亲侍,郑公公。
“郑公公。”老王爷赶紧迎了上去。
“老王爷安好,大娘娘怕老夫人着急,再有个头疼脑热的,紧赶着让咱家送了陈御医过来。”
“谢大娘娘关怀,正想使人去请呢。内子接了消息受不住,晕了过去。”
“那赶紧的。别见礼了,先看老夫人要紧。”郑公公侧身让下人带着陈御医就进了后院。
“老王爷安心,郡主福泽深厚,定不会有事的。这二爷和九爷已经出了城了,说不定已经找到郡主了。”
“但愿吧。”老王爷叹了口气。“老夫今日怠慢公公了,改日定好好的宴请公公。”
“老王爷,客气了,咱家得赶紧回去复命,陛下和大娘娘也着急的很。”
送走了郑公公,老王爷回身坐在前厅,管家在一旁候着,只等着派出去的人能回来两个回话。
皇城御书房里,天子正襟危坐在书桌后,下首站了一溜儿的臣子,从太子到六部总理尚书,一个不落。
“陛下,九卫有消息了。”郑公公靠在天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进来。”天子一挥手,门外的人就进来了。
“臣,九卫首张九龄叩见陛下。”张九龄打了个千,单膝跪在天子面前。
“免礼,起来回话。”
“暗卫影传消息回来说是京郊以北二十里的一家铺子今天下午突然关门歇业了,而铺子后院里却聚起了三十来人,看打扮说话不像是京城人。”
“究竟是什么人?敢截我皇家的人?”站在天子下首的太子郭麒麟问道。
“先头的暗影进不去。”张九龄皱眉。
“进不去?”御书房里的人都诧异不已。
如今的京城里共有四支军士,第一支是直属天子的御林军,如今在御林军里有官职的多是在潜邸时便追随天子且随着天子开疆拓土的将士,天子赐了云字,以平西王张云雷为首。
第二支是皇城护卫军,顾名思义就是守卫皇城的军士,天子赐鹤字,以太子太保阎鹤祥为首。
第三支就是九卫,皇家的贴身侍卫,可以说是四支队伍里武力最强的一队,个个身怀绝技,天子赐九字,且分为明卫和暗卫,明卫不用说了,贴身保护皇家的人,随张云雷出城的杨九郎原来就是九明卫的一员。暗卫则不同,上至探听各路消息,下至暗中护卫天子亲信,进能匹敌御林军上阵杀敌,退能固守皇城以策万全,而这明暗两部皆由九字大师兄张九龄管理。
剩下的第四支队伍则是京城巡防营,负责京城的日常防卫,天子赐霄字,现在由霄字大师兄秦霄贤统领。
而现下连九卫派出去的人都进不去这院子,可见对方的实力是绝不可小觑的。
“还有其他消息吗?”说话的是栾云平,如今担着兵部总理的职,也曾是御林军的一名勇将。
“马车是从妙峰山回城的路上被发现的,九卫的人去查过了,马车的印记是直接从山上下来就上了官道,而敢在官道上截人的,定是有备而来。”
“车是在官道上发现的,可人未必就是在官道上不见的。”户部总理高峰高大人觉得事情可能超出了他们原本的想象。
张九龄看了眼高峰,“高大人的意思是…?”
“若只是劫财的小贼,官道上来往的人那么多,怕是没那么大的胆子。可若不是为了劫财…那郡主可能早在上官道前就不见了。”
“阿晚一个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仇人?成天不是在王府里,就是在皇城里待着…”郭麒麟一顿,“莫不是冲着二爷去的?”
“二爷和九郎出城有一个时辰了…”栾云平看了看天色。
天子一拍桌子,“不管冲谁来的,必须将人带回来。”
“九卫人已点齐,静待陛下发令。”张九龄一撩衣摆,抱拳拱手,单膝跪地等天子发话。
“臣亦请命。”秦霄贤同样跪地请命,“巡防营将士亦正装待发,听候陛下差遣。”
天子默思片刻,“巡防营,集齐人马,支援平西王。九卫,全力突破北郊店铺,务必将人安全带回来。”
“得令!”
“得令!”
京郊,九卫的人悄无声息的在铺子周围埋伏,负责探听消息的尚九熙一个飞跃从树上跳了下来。“卫首,里面的人不多,前门两个,后门四个。东西两间房里各有三个,但是没看见郡主的踪影。”
“郡主不在?”王九龙觉得他们可能着了对方的道了。
“我再探一次。”何九华的身手是九卫里出了名的好,他若是没能探出消息,那就是真的不在了。
张九龄眯了眯眼,看来刚才在御书房里猜测是对的,这声东击西的计策倒确实是拖住了他们。“老秦已经带巡防营去支援二爷和九郎了,我们速战速决。”既然人不在这里,那就不用担心对方狗急跳墙,拿郡主做人质了,直接攻进去就是了。“九龙,你去后门,一个不少,抓活口。”
“明白。”王九龙带着一队人隐去了后门待命。
差不多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再次上屋顶探消息的何九华回来了,冲张九龄摇了摇头,确实没有格格的踪影。
张九龄不再犹豫,一打暗号,前后两队人马同时进攻,不出一柱香的时间就将铺子里的人一网打尽,一个个捆结实了扔在院中间。孙九芳和张九南还将这些人的下巴给卸了,这样既防止他们咬舌自尽,也省的他们狗咬狗的乱叫。
“让他说话。”张九龄指着中间一个精瘦的男人。
张九南上前捏起那人的下巴,一抬一推,将卸下去的下巴给安了回去。“老实点。”
“九卫影的速度确实快。”男人扯着嘴角轻蔑的笑了笑,“就是不知道平西王是不是也能那么快找到他的妹妹了。”
不等张九南再出手,王九龙一个飞踹正中那人心口,那人飞出五六米远撞在院墙上,喷出一口鲜血,没了生息。
“一个不留。”
张九龄话音刚落,何九华手起刀落,血光溅落,捆着的十来个人就没了气息。九卫的人迅速撤出了铺子,铺子瞬间化为一片火海,熊熊火光照亮了北郊的夜。
妙峰山脚下,张云雷和杨九郎扔在搜寻张晚的下落。妙峰山不算高,可整座山的范围却很广,山脚绵延数里。张晚失踪了六七个时辰了,张云雷有些耐不住了。张晚从小在天子和大娘娘跟前长大,比起自己和父母,天子宠她更甚,就连太子郭麒麟都视她为亲妹。这贼人倒是真拿准了他们的要害。
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树林里穿出直指张云雷而去。张云雷多年习武,耳音敏锐,一个侧身躲开,利箭深深得扎入身后的一颗树上,震得箭尾都晃了三晃。杨九郎反应神速,立即反身贴在张云雷背后,顺手朝天抛出一颗信号弹,在暗夜里绽出一朵紫红色的烟花。两人一前一后观察着四周,这是他和张云雷在战场上的默契。敌暗我明,形势并不乐观。
又一支利箭从杨九郎的右边袭来,杨九郎右手抽配剑将箭簇挡开,又顺势一拨,箭簇反向朝射出的方向射去,树上的人应声倒地。能解决掉一个就能解决掉一片,张云雷和杨九郎在战场上多年的默契,无需言语,有时候甚至连眼神都不需要,两人一左一右,用同样的方法瞬时就解决了七八个躲在暗处的偷袭者。
“啪!啪!啪!”随着拍手声响起,树林暗处走出一精瘦的中年男子,“平西王果然名副其实,身手了得啊。”
“果然是你。”张云雷背手而立。面前的人他再熟悉不过了。何违,曾经也是御林军的将首,却为了自认为的利益而自立门户,投敌叛国,差点葬送了王朝的叛徒。
“带上来。”何违一挥手,树林里又现出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押着一个人走上前。押着的人正是失踪了许久的张晚。
张晚被蒙住了眼睛,嘴里塞了棉布,手也反绑着。张云雷眯着眼,呼吸却逐渐加重。
“怎么样?是试试你平西王的剑快还是我的刀快?”何违将手里的短刀抵在张晚的颈间。
张晚虽眼不能见,口不能语,可听对话也知道站在对面的人是自家哥哥。张晚扭动着身后的手,想借机给哥哥创造偷袭的机会,却被何违一把拽到身前挡住挡箭牌,“臭丫头,老实点。”
“这烟花已经放出去了,你猜猜,是御林军先到还是巡防营先到?”杨九郎将配剑立在一旁。
“那得看我们九卫的人肯不肯让了。”一直隐在暗处的董九涵立到张云雷的左侧。董九涵是张云雷的暗卫,轻易不现身。
“那可未必。”话音刚落,巡防营的人从张云雷身后现身,秦霄贤赫然站在中间。
突然出现的巡防营让何违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以少敌多可不是好兆头,不过自己手上抓着的人质可是救命的王牌。“看来平西王是想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说着将手上的刀用力一抵,张晚雪白的脖颈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印。
众人怕何违真的鱼死网破,按耐着性子没敢冲上前去。可这一动作在何违看来自己是捏对了他们的要害,嚣张的笑了笑,扯下了蒙着张晚眼睛的黑布。“郡主可瞧好了,这就是你那个英勇无畏的王爷哥哥。”
突然从一片黑暗中恢复过来,张晚的眼睛有些失神,但也仅是片刻,她看见不远处站着的张云雷,杨九郎,秦霄贤和董九涵。
张云雷能断定,既是嘴里塞着棉布说不出话来,张晚的眼睛里也是有笑意的,那是张晚对他的信任,有他在,谁都不能伤了她。
咻的一声,一支短弩从林子后侧袭来,划过何违拿刀的手臂,何违一痛,手上的短刀应声落地。张晚虽不习武但从小在王府和皇城里调皮捣蛋,身手也算敏捷,感觉到脖子上的短刀一松,弯腰俯身同时一脚踢向何违。何违一个侧身躲开,反手拽着张晚朝树林后撤去。
众人立时追了上去,妙峰山的地形奇特,虽不陡峭,可地界极广,而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一侧山坡是个断崖,也就是说,穿过了这片林子,何违就无路可逃了,除非跳崖,而断崖下一无河流,二无湖泊,跳下去就如同送死。
果不其然,何违押着张晚站在了断崖的前头。
“你究竟想要什么?”张云雷问他。
“我要什么?”何违哼了一声。“我要你的命!”
“好。那你放了她。”张云雷扔掉手上的剑,朝何违走过去。
“站住。你再走一步,我就将她扔下去。”何违将张晚往断崖边拽了拽。
张云雷顿步,盯着何违的一举一动。
“何贼,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你已经无路可退了。”杨九郎绝不允许张云雷做傻事。
“你放心,就算死,也要拉着你们做垫背。”说着,何违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扔在张云雷面前,“张云雷,你知道该怎么做。”
“牵机?”张云雷拾起瓶子。牵机乃是古来帝王要将近臣和妃子赐死时所用的毒药,吃下去后,人会开始抽搐,最后头部与足部佝偻相接而死,状似牵机,所以起名叫牵机药。
不可以!绝不可以!“唔!唔!”嘴里塞着棉布的张晚说不出任何话,却疯了一般想冲向前拿走那瓶毒药。
何违盯着张云雷的眼睛里露出着明晃晃的杀机,“你没有选择。喝下去,还能换你妹妹一条命。”
“好。一命换一命。”张云雷看着张晚笑着举起手里的瓷瓶。
张晚豆大的泪珠不断的往下砸。不可以,什么一命换一命,你是德云的平西王,是张家的当家人,是她张晚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她绝不允许他做傻事。
看着张云雷拔开瓶塞的动作,张晚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好,一命换一命是吧?那就用自己的命换哥哥的命好了。张晚朝断崖处退了一步,看着张云雷就纵身跳了下去。
“晚晚!”张云雷的心都要停了。
何违没料到张晚居然自寻死路,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张云雷左手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欺身向前,软剑便缠住了何违的脖子,张云雷出招的速度极快,连杨九郎和董九涵都没能看清他的招式,何违就已经被甩在了地上。等何违反应过来,巡防营的人早已持剑将他团团围住。
张晚跳下断崖当然是抱着必死的心态的,能换哥哥的命,很值得。失重下落的张晚闭上眼等待最后的结局,耳边突然一阵风,下坠的身体就被人搂住了。
“郡主深明大义,也万不能断送在这叛徒手里。”说话的人正是何九华。九卫的人从北郊撤离之后立时就赶到了断崖附近埋伏,就是以防贼人狗急跳墙。何九华就在崖下的一个死角处埋伏着,果然还是看见张晚跳了下来。何九华一个飞身出去揽住了下落的张晚,一手箍着她,一手攀着断崖上的石壁。看张晚盯着他,自己两手没有空余,低头用牙咬住了棉布,将张晚嘴里塞着的棉布扯了出来。
虽然他很小心,没有接触到她的唇,可张晚的脸还是瞬间就红了,“谢谢…”
“对不起,我来晚了。”何九华是刑部何尚书的长子,何尚书的夫人和平西王府的老夫人又是手帕交,所以两人早早的定了婚约,就等着张晚过了并笈就能操办两人的婚事了。
“你来了就好。”
何九华紧了紧箍着张晚的手臂,“我们上去。”
张晚点点头。
何九华左脚点向石壁,一翻身,空出的手向上抛出一条软鞭勾住了断崖上垂下的藤支,顺势一拉,抱着张晚就飞上了断崖。
“晚晚!” 见何九华抱着张晚回来,张云雷赶紧上前。
何九华松开张晚手上的绑绳。长时间的捆绑,张晚手腕上的红色勒痕让何九华眯了眯眼。“王爷先带郡主回府,这里交给我们就好。”
“好。”张云雷打横抱起张晚朝自己的马匹走起。何九华出身刑部尚书何家,处理这些事再拿手不过了。“我们回家。”张云雷对怀里的张晚低声说道。
三月后,平西王府内外一片张灯结彩,张晚一身大红色嫁衣坐在闺房中等着她的意中人来迎娶。
何九华喜服着身,挎下一匹枣红骏马,甚是威风。两个月前张晚一过了并笈礼,他就催着爹娘过三聘六礼。
过聘礼的那天,整整八十一抬聘礼是绕城走了一个多时辰,满京城的大姑娘小媳妇是看的眼羡不已。既是如此,平西王府的队伍抬嫁妆进何家的那天,满满一百二十抬压弯挑子的箱子是将何家的前厅推得水泄不通,围在何家门口看热闹的人更是里三层外三层。
“新郎官来啦!”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平西王府门口拦亲的人是摩拳擦掌,准备好好的招呼一下今日得意的新郎官。
何九华翻身下马,抱拳拱手,喊了张云雷一声大哥。
张云雷一身紫红色长袍,衬的他格外的俊美。“大喜的日子,新郎官总得表示表示吧。”
张云雷不为难他,可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想娶他们的掌上明珠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太子郭麒麟和表亲王九龙早早就拉着一群人挡在了平西王府的大门口。
“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一朝既定,白头偕老。”
“可否具体?”
“清风明月,长伴天涯,尽我所能,护她一世!”
“可否再具体?”
何九华一笑,“晚之华重,以和为贵,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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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坑自己了…古代文太难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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