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先锋同人文】Forgive me 【R76】(5)

“加比，把你的雾收起来，我都要抓不住你了。”
“……我做不到。”莱耶斯只是如此回答道。
莫里森笑了：“别再开玩笑了，把它收了。”
“……杰克，我没开玩笑。”莱耶斯瘫在莫里森怀里，他尝试让自己站起来，但事实却是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莫里森愣住了。
“我没开玩笑，我要死了。”莱耶斯露出了莫里森看不见的苦笑，“杰克，我要死了。”
“加布里埃尔，冷静些， 咱们去我艾玛莉。”莫里森能感觉到莱耶斯开始颤抖了，只是他不知道这是莱耶斯为了抱住他而用尽了全身上下仅有的力量。
“我很冷静……杰克，但我已经……没力气动了。”莱耶斯的声音变得更微弱了，微弱到莫里森都快要听不见了，“这样就好……杰克，让我再抱抱你……”
“加比你会死的！听话，咱们去找医生！”莫里森一把抱起了莱耶斯，令莫里森感到吃惊的是，他从没这么轻过。莱耶斯的大脑接收到了眩晕的信号，他所剩无几的力气转化为了肌肉的痉挛：“不……不要！杰克，别动我……让我在你怀里好好呆着……”
莱耶斯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很痛，痛到他都快要疯了。他唯一的一点理智保留在莫里森的怀里，心跳微弱到连自己都难以分辨。
“好……我不动，你会没事的。”莫里森一边安抚着莱耶斯，一边用兜里的紧急联系装置呼叫了安娜·艾玛莉。
“杰克……我不行了……”莱耶斯轻咳了两声，他努力睁开眼睛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更清晰一些，“我想要得到你的原……”“原谅，当然原谅，你有哪一次干了坏事我没原谅你吗？莱耶斯，你给我撑住！”莫里森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动静就把怀里的这个贵重物品给弄碎了。
“对不起……杰克，我爱你……”莱耶斯耳语道。
只是莫里森只抱住了一片虚无。
“混蛋……”难以下咽的苦涩占据了他的喉头，即使是太阳的第一缕光芒也只让他感觉到了无尽的寒冷。
五.
莫里森一直在寻找莱耶斯，直到绝望。
他一定又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莫里森一直这样说着，开一个又让人愤怒又让人觉得好笑的无聊玩笑。
什么都没有说清楚就到处乱跑——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莱耶斯？他不是有事出远门去了吗？”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消息，莫里森问了好几位朋友，他们给出的答案大都如此。
是啊，加比只是出远门去了，他是会回来的。
越是这么想就越是无法自拔。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莱耶斯在自己耳边轻声说出的那句告白。
莫里森已经很久都没出过门了，就算有人敲门也是如此。
只有那个简易的通讯设备一直开着，那是通往莫里森心里的唯一的一扇门——他在等莱耶斯给他回一个消息。
尽管这个等待让人难以煎熬，但这也是他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滴滴”，通讯器响了，莫里森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是艾玛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