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的奇妙冒险——莱茵生命（上）(2)

“所以我们就要为了这百分之零点五的几率而去否定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五的成功率？”
“这次的实验实在是太危险了。”
“科学的进步总是伴随着危险。”
“这是我们没有涉足过的领域。”
“这是莱茵生命的第一次尝试。”
“这是我第一次进行人体实验！”
“这也是我第一次进行人体实验！”
“这次的实验对象是伊芙丽特！”
………………
赛蕾娅愣住了，最后这句话，赫默喊的异常的歇斯底里，她抽泣着，手里的文件，已经被攥的不成样子，左手的羽翼在发抖，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板上，也砸在赛蕾娅的心里…
赛蕾娅站了起来，脸上的严肃渐渐的消散，她嘴巴张开，然后又闭上，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她缓缓走到赫默的面前，抬起手，将赫默眼角的泪珠擦掉。眼前的人抬起头，脸上的脆弱与眼中的不舍刺痛着赛蕾娅的内心，她把赫默拥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赫默依旧在抽泣着。
秒针依旧在咔咔的走着，赫默的抽泣渐渐停止，感觉到怀中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赛蕾娅缓缓开口，与之前冰冷的语气不同，这次的她充满着温柔。
“伊芙丽特……她睡了吗？”
“来之前…我哄她…睡下了……”
“呼……她今天…还好吗，源石病又让她疼痛了吗…”
“今天还好…就光我回去之后疼了一会儿，服了些药之后就没事了…但…每次看见她疼痛难受的样子，我多么希望难受的是我…”
“唉…赫默”
怀中的人逐渐起身，赛蕾娅扶住她的肩膀，看着她依旧通红的双眼，赛蕾娅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语气放的温柔。
“从第一次听说伊芙丽特的事，第一次见到伊芙丽特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她治好，让她能够和普通的萨卡兹孩子一样，健康，快乐的长大。所以每次看到她因为源石病疼痛难忍的时候，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甚至，我比你更加难受，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早就把她视为自己亲生女儿了。所以，赫默，原谅我这次将实验安排的这么紧凑。这是一次机会，这是我们能够看到伊芙丽特治好源石病，恢复正常的机会，而且这次成功的几率基本上就是百分之一百。只要这次成功了，伊芙丽特就再也不用受源石病的影响了，她再也不会感到痛苦，再也不会被痛苦折磨了，我们也能够看到她永远快乐的笑着，我也能够再次看着你轻松快乐的笑颜。”
“可是……”
“赫默……”
微弱而且担忧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中，赛蕾娅和赫默略带惊讶的看向门口，那里，伊芙丽特扒在门框边上漏出半个身子。脸上的困意说明她刚刚醒来，每当赫默和赛蕾娅吵架，她的眼睛就会和现在一样充斥着忧伤。
“伊芙丽特，你怎么醒了。”轻轻推开赛蕾娅，赫默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她走向门口，蹲下身子抱住伊芙丽特。
“怎么醒了？又开始疼痛了吗？怎么不穿衣服就下床了啊，这样会着凉的。”
“我没事的赫默。”伊芙丽特也搂住赫默的脖子，“明天的实验…我可以的…我知道赛蕾娅爸爸也是为了我好，她也想让我早日康复…才会这么着急…每次我疼的受不了的时候，她都会让我打她发泄……所以赫默…没事的…你不要和赛蕾娅爸爸吵架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