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20）上半天——前行（cp：南北 言战 禁忌 龙墨）(3)

 油条豆浆很快上了桌，豆浆甜而不腻，油条酥软却吃不出多少油，她们看起来是目前最后的一批，老板脱了手套，从后台拿出自己的早餐，坐到了两人对面。
“今天生意不错嘛。”照常寒暄了一下后，战音往自己的口中送入了一段油条。
“哎，现在生意不好做喽，房租越来越高，说不定哪天就关门大吉了。”脸上带着与语气完全不相符的笑容，“客人都不喜欢来了，可惜了这从爷爷那传下来的摊哦，就要倒在我这一辈喽。”摇摇头，扭头看向蒙蒙亮的天空。
“怎么会，这里做的东西比饭店里做的都好吃，而且还便宜了不少，”言和顾不上被呛到的可能性，急忙接话，“涨点价格的话，大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没用，没用，”老板拖着尾音说，“几年前，这条街到处都是我这种铺子，繁华多了，可现在呢，”闭上眼，像是在回忆一些美好的事，“该关的店关了，不该走的人也走了，我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两个女孩相视一眼，都默默地低下头不再说话，解决完自己的早餐，在付了钱后，转身出了店门，太阳改变了高度，显得阳光有些刺眼。
“这么好的店，说不开就不开了，”言和低着头，盯着被自己踢飞的小石子，“时代发展得太快了。”
“可是它还是要向前走，总是不管不顾，每一天总是会过去，无论沧海桑田，不是吗？”战音走在建筑物的阴影边缘，脸上也被光线分为明暗两半。
“是啊，可是在这股激流中我们能抓住什么，又或是，我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语气中包含着浓浓的感慨，“在我中学生活一样，每一天忙碌，却依然迷茫，恍惚间，六年已过。”感到有什么东西好像卡住了喉咙，吞咽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现在回头，如果放慢脚步，仔细想想，或许能少失去些东西。”转头看向战音，勾着一丝淡抹的微笑。
有人想起了紧锁在柜子中的照片，想起了照片上女人灿烂的笑容，是谁？亦或两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