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 disease》第十七章：始末（三）

Puprus突然喊道：“我要去找他”说罢，便跑出了家，只留下了原地懵逼的少年。
“嗨，谈完了，Frisk，”Sans突然出现在少年的身后，说:“不对，你现在不是他。”
少年有些慌张，少年转过身去，辩解道:“S……Sans，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多说什么，其实……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
Sans‍没有给少年思考的时间，拉住他的手，跑到雪镇外的森林里。
少年看着面前的Sans，疑惑的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攻击我。”
“什么？！”少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次听到这种‘请求’，再次问道:“你……这是认真的吗？”
“当然。”Sans笑着说道。
“为什么？”
“你还不需要知道。”
“但我必须知道！”
少年盯着Sans，眼神中充满了决心，Sans看着少年，叹了口气，说道:“我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少年话没有说完，Sans便发动了攻击，几根白色骨头飞向了少年，但只是擦身而过。
少年大喊道:“你在做什么！”
“听着！”Sans的眼睛变黑，话气严肃起来，向前了几步，说道:“我听到你和我兄弟的谈话了，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分居的原因吗？”
少年愣了一下，向后退了一退，神色有些慌张，而面前的Sans闭上了眼睛，随后又睁开了，笑着说:“因为我杀过一个人类。”，随后右眼泛起蓝光，显然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