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九芳 逃不掉（渣男向）12(2)

你剧烈的咳嗽着，像是要把心肺连着一起咳出来，你紧紧的抓着孟哥的衣角，眼前渐渐恢复了光亮，你模模糊糊的抬眼看过去，孙九芳还在那，你张了张嘴，看着他。
“你走吧。”
声音格外的沙哑。
他看你，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你转开脸。
他走了。
半夜，孟哥安顿好你就走了，他想带你走，你拒绝了。
半夜，喉头的腥甜气让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房间里乌压压的，你抬眼，只能看见黑暗里灰白色的天花板，你模模糊糊的意识到，好像孙九芳，不如你想的那样美好。
你都快忘了，最初自己是因为什么喜欢孙九芳的了，你都快忘了，快忘了原来的他是个什么样子，好像是，因为他的阳光，因为他能让你在枯燥无味的生活里有一丝快乐，后来是因为喜欢他浑身环绕着的少年气，喜欢他的满腹温柔......
可现在的你，已经好久没有因为他笑过了。
深夜，天已经很冷了，路灯的光亮明晃晃的照在路面上，也照在孙九芳身上。
孙九芳看着自己身下浅黑色的影子，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过了，那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真可怕啊.....让他一瞬觉得自己是个怪人。
也让他，格外的讨厌自己。
脚下的影子跟另外一个重叠，孙九芳抬头，是郭霄汉。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你在这坐着干什么，走吧，回去，明天还有演出......”
孙九芳看着他，两人目光相接，“老汉，我是不是有病。”
郭霄汉愣了愣，坐到他旁边，语气里带上一丝轻松，“你才知道自己有病？”
孙九芳没说话，郭霄汉看着远处高楼里传来的灯光，“不就是喜欢人家吗？大大方方承认了有那么难吗？你这人就是，非要把自己活活逼死才够......”
“我今天......”
“孟哥给我打过电话了。”
空气一瞬陷入沉静，闷得郭霄汉有些喘不过气来。
隔了很久，孙九芳闷闷的开口，“你不觉得我有病吗。”
随着时间和年龄的增长，郭霄汉已经习惯性的隐去了激烈的情绪表达，好像旁边的孙九芳也习惯了跟随着他的情绪，距离他上一次见到孙九芳情绪失控的样子，已经过了五年。
郭霄汉抬眼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夜空很明亮，难得在北京这个长期雾霾的城市里看见了两颗星星，“不觉得，我知道你很喜欢姜宴。”
郭霄汉顿了顿，“喜欢一个人是对她好，不是一遍一遍的把她推出去。”
孙九芳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嘴角带起一抹笑意来，“别整的自己跟谈了多少恋爱一样好不好？”
郭霄汉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吧，别耗着了，明儿还得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