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 “裴兄卖我个面子，消消气。”

第二天上午，阳光缓缓照过来，鬼面微微睁了睁眼，半梦半醒地见眼前有个人，想也没想便咕哝道：“起这么早？”
随后，他觉出不太对劲，忽然清醒了过来。
裴文德早不知去哪儿了，走之前看样子还给他掖了掖被角。这蹲在床头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竟然是烛九。
鬼面一时脑子有点发懵，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情形，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衣冠不整，便坐了起来。也不知是因为雄黄酒的后劲还在，还是他本来一看见烛九就头疼，他揉了揉脑袋：“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尽管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烛九还是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大人，你知道烛龙吗？”
鬼面：“啊？？？”
小赤蛇眼里已经掩不住兴奋的光：“大人，有个人跟我说，我可能是条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