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从不远万里,把我从北京拉到莫斯科来,到底准备干什么?”寂静的大街上,两个人站在街口,其中一个人发出心中的抱怨,“不要再用双手摩擦哈气了,你根本不冷吧。如果这点温度就能冻到你那身体,那你还是早日入土,免得仇家找上门来,弗拉梅尔。”
“你懂什么?”弗拉梅尔撇了他一眼,“我这叫转移他人注意力,在她们看我的时候,我已经找出了好几个美女了……俄罗斯果然名不虚传。你看你三点钟方向,那个……停停,我不说了,不说了成不!别打了。”
“听说你已经有一个教授儿子了。”弗里德里希不带感情地说,“我看你这家伙,并没有因为身为人父而给你的儿子做出一个好榜样。我相信他一定因为有你这么个父亲而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