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的过去》<三>（糖）莫斯提马x博士(4)

“下雨了。”她喃喃道。
不过这并不是要紧事。
莫斯提马走到了博士旁边。
“博士，该回家了。”
莫斯提马用着轻松的语气说道。
她没有问为什么面前成了废墟，她认为这并不重要。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
莫斯提马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恐慌。
莫斯提马凑上前去，看到了博士的脸庞，心中的恐慌这才退散。
只是，他的眼睛里...为什么是一片死寂？
莫斯提马轻轻摇了摇博士，希冀着他能回应。
似乎是感知到外界的刺激，博士微微偏头，死水般的眼神有了一丝波澜。
“莫斯提马...你来...这里干嘛？”
沙哑的嗓音，死寂的眼神，颓废的表情。
博士似乎被抽去了精气神。
莫斯提马在和他的相处中，早就察觉到他是个骄傲的人。
不是说那种自负，而是为自己的成就自豪。
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感觉。

但现在莫斯提马从博士身上感觉不到那股骄傲了。
仅余死气。
“发生什么事了？”莫斯提马询问着，扭头看向那片废墟。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
“发生什么事了？”
博士沙哑地笑了几声，脸上挂着的是难以言喻的悲怆。
水珠划过脸庞，分不清是泪还是雨。
“赦罪师来了，他们摧毁了这一切，现在只剩下我了。所有的实验数据，研究成果都被他们付之一炬。”
莫斯提马心里一紧。
巴别塔的研究结果是博士的骄傲，莫斯提马是知道的。
莫斯提马虽然年龄不大，阅历也不深，但她清楚地知道，当一个人的骄傲被摧毁时，那个人会变成什么样。
必须让他振作起来。
“你没必要再留在我身边了。”博士的表情恢复了那死水般的沉静，“我现在几乎是个废人了，我不能教你了，你在我这学不到什么。”
“啪。”
一记耳光，一声脆响。
博士脸上多出了个鲜红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