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记三秋·从此陌路人(3)(2)
对她来说,刚刚好。
随和融洽安详着的生活。
来巴黎已经有一年了,却未曾交到几个知心朋友,最好的朋友郝好在大西洋的那一头——哥伦比亚大学。孤孤单单的就这么过来了。
韩澈,没有你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蒋璇下了天台,随意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飞鸟集下来。也许此时此刻,也只有泰戈尔能安抚她孤单的灵魂吧。
就像诗中所说的那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
说我爱你。
我爱你。
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互相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就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