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的预言》第二十章——悼亡者的归来（3）

跟前面有些不连贯，缺少整体的叙述之感。但是单独开一个间章又有点夸张了——勉强算作第二十章吧！
一人一马，还有横在马上的长条状行李。
这在“疤脸”尤金看来实在是不够塞牙缝的——他在这一片混了4、5年了，也算是一号人物，胃口自然大。可惜今天的倒霉蛋是这么穷酸，那点行李，怕不是打算一路乞讨着前往目的地。
再看那个骑在马上的家伙，虽然斗篷看着针脚不错，但灰不溜秋的，下面罩着的那张脸更是晦气，灰头发，黑眼睛，那个尖下巴也不像是有福的样子；脑子大概也不灵光，被自己堵在这儿这么久了，连屁也没有放一个——就这种货色在田里都待不下去，只能找个墓园守着，混死人的一口饭吃。
人是如此，马也好不到哪去：这么高的马尤金还是第一次见，但那个黄皮就把好不容易找到的优点败得一干二净。当个稀罕吹吹牛还行，但要自己骑，尤金宁愿继续骑他的骡子——好牲口总是不能用出身来判定的，论皮毛牙口，这匹骡子哪个不比这黄皮马强？
但穷酸归穷酸，手下的这十来号人几天没劫着人了，这点油水还是不能放过。马不好，至少鞍具能值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