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故事多，一个兼职生奇葩又辛酸的经历(3)

“慧婷，你家孩子读书怎么样?”中年男人问。
“就那样吧，以后只能读个中专什么的。”
“那混个几年也能拿个毕业证了，小丫头长得还挺漂亮的，以后可以托关系找个好点的工作。”中年男人把烟头往烟灰缸弹了弹。
三个人闲聊着，而蔡莉只觉得莫名的尴尬，就好像自己好像是在三个老师跟前，分好汤后立马脚底抹油离开了包房。
等她出来没多久又在餐具柜旁遇到王总监，他问现在点个清汤面多久能上菜。
“差不多15分钟吧。”蔡莉回答。
“那现在给我点一份清汤面，记住，面做好了先不要上桌，等他们酒喝到只有这么一点。”王总监对着她用手比划了下，大概一厘米的高度，“等酒喝到只有这么点，就上清汤面。”
“好的。”
“还有，要当场把面分好，每一碗的面和汤要一样多，分量要不多也不少。懂了没？”

“嗯嗯。”蔡莉虽然点着头，却觉得头脑一阵发麻，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要求啊。
蔡莉跟两个同事吐槽了下王总监的要求，只想赶快送走他们，等收拾好了五个包厢，自己就能去吃饭了。又一包厢的客人走了，蔡莉和另一个同事去清理，一盘一盘的残羹剩饭被倒进饭桶里。
等她又闲下来回到餐具柜旁，另一个同事说她刚刚去给806包厢上面，图方便把面分好了送进去，结果被狠狠瞪了一眼。蔡莉安慰她没什么，他们三人已经点了那么多菜，桌上也没那么多空间了，分面不方便还耗费时间，把面在外面提前分好送进去也没差。
又走了一个包厢的客人，两个同事去清理，蔡莉等在餐具柜旁听候调遣，半靠在墙上，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腿。
王总监却又找了过来，他对着蔡莉低吼道，“你是不是没懂我的意思，我要的是你们在包厢里把面一个个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