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格·与罪同舞（15）

“…清道夫所杀的人，……他们犯下的罪行，都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那是不是说明法律是存在漏洞的呢？……”
警局的办公区是没有电视这种东西的，发出声音的是戴萌在有时闲暇之余放松时才会打开的ipad，平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这次大概是为了了解一下社会上大家对一直没能破案的“热门新闻任务连环谋杀案”的反应吧。此时，点开的视频内，一道道质问正透过屏幕另一头的某主持人的口中不断传来，不是在问她，却也等同于在问她。
“小井，陆氏举办生日宴所在的大厦，把当天晚上大厦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发一份给我……具体时间段？不用，事发之前24小时内的我全部都要。凶手虽然有联合大厦内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但这个可能性极小，24小时的足矣，要快！！还有，……算了，另一个就不麻烦你了，你赶快把监控传来就行了。”按掉内部连线，戴萌又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小孔？”
“嗯，是我。你是要问给过初审的人是吗？我查到是小余，不过，我刚找了半天没找着她，所以没法通知她去你那。”顿了一下，孔肖吟疑惑道：“……你那有批过她什么假条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