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新快/案件/互动【温柔】④（案件解决）(3)

“所有？？”弟弟被铐上的双手也不安份地乱动，发出恼人的金属碰撞声。
“那就是我⋯⋯我一点都分不到的意思吗？”
“你给我适可而止！！”目暮对着死者的弟弟喝道：“作为凶手的你，本来就已经一毛钱都拿不到了！真是的，根本一点悔意都没有，这家人真是⋯⋯”
弟弟被吓得浑身一缩，不再吭声，惟有用眼神狠狠地盯着夫人。
夫人仍然在哈哈大笑，笑得夸张而诡异，声音变得有些嘶哑难听了。她说：“哈哈⋯⋯这个男人！真的，真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该不会以为这样做，我就会喜欢上他？我只会带着钱远走高飞，蠢货——”
新一实在是看不下去。
“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吗？”
夫人的话戛然而止。那双眼睛原先神彩奕奕，此刻眼白中的血丝都露了出来，却是像恶鬼般狰狞。
她死死地盯着新一的脸，高声叫着：“你又知道了？你又懂什么了？！外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快斗歎了一声才道：“就是连外人都能明白，但是夫人你自己却浑然不知，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啊⋯⋯你说，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要在乎丈夫有没有外遇？”

夫人满腹怒火本来要冲着新一而去，现在倒是快斗接了话，让她措手不及，就有点洩了气。“那，那是⋯⋯为了早早甩掉这个男人！”
“就当是这样好了。但夫人又为什么要给他买保健品？难道不是因为喜欢，因为关心，才为了他的健康着想吗？”快斗追击。
夫人一呆，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件事。她实在无法反驳，只能咬咬牙，说：“那也不代表我⋯⋯什么喜欢的⋯⋯不可能。”
嘀嗒。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新一语气淡淡地道：“为什么现在，你的眼妆又花了呢？”
“⋯⋯又？”夫人也顾不着照镜子，用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指尖传来了温热的触感。这反倒让她觉得自己的手冰冷得可怕，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那道折射着细碎亮光的水痕，好似生平第一回见到这种事物般，翻来复去地看，却再也得不出另外一个结论。
眼前的视野模糊成片，她一时之间变得不知所措，茫然地问：“我⋯⋯我怎么了？这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