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无聊时候|随笔|20200504
从洗漱间出来后侧卧在小小的床,读一会书。手脚都放松了,连蜷缩的脚趾都松松酥酥。手指也是松松的抓着纸页。好像手指夹住文字,往外拖。
手汗在冷气和痱子粉里羞涩。
读到埃利奥说“他们总说我‘太容易依恋’然而直到今年夏天,我才总算了解他们所谓‘太容易依恋’的意思。……显然,我过去也是这样,在我或许还太年幼,难以自我察觉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了。”
我同情他,就像在同情可怜自己。
有时候我以为是命中注定,后来才发现,只不过是我的臆想。目的性,也许是我的目的性不够。
坦露之后被评价“放荡”。是不是我也需要在会说话的雕塑前吐……或许说要“威士忌接下来是葡萄酒、格拉巴酒,现在又喝了杜松子酒…”
用酒去掩盖羞耻,用酒表露……也不至于放荡。
一提松子酒就本能联想到“把油腻腻的人工勾兑的液体……一口吞下”,又想到梵高的苦艾酒。
事实上,我不敢。即使我有意尝试——失眠就想写诗。
当然,在他们看来,我还太年幼,不清醒,不会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