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锦衣婚后番外二三事之乳齿初落(小小换牙了)(2)

"会很痛麽？"今夏担忧问道。
陆绎笑笑，"不痛……"他似想起什么，复又问，"你那时节落第一颗牙，是何时？"
她努力想了想，皱眉道，"忘了。"
"这也能忘？"陆绎惊讶。
今夏不好意思挠挠头，"哥哥，你也晓得我小时是西凤街的小霸王，常常一身伤，掉一颗牙不算什么，嗯……也许是跟那个小胖子打架时落的，后来也找不着，回去就被我娘狠揍了一顿。"
陆绎怔了怔，继而摇头轻笑。
晚间，吴妈得知小小落牙，紧赶慢赶的绣出一只荷包来，将断齿连同被大夫拔下的齿根装了进去，因落的是门牙，遂盛在盒里置于书柜最顶头，还给小小包了一两银子"填牙缝"，这样以后长出来的牙又整又齐，今夏看了甚是羡慕，连在院中纳凉躺在竹榻里也嘀嘀咕咕，陆绎耳力好，听得她一遍遍道，"我也想要，哎，怨不得我牙并不齐整。"
他不禁失笑，不多会，她迷迷糊糊被陆绎抱去卧房，因困极了，眼皮都没睁一下，贴在他怀里睡得更安稳了。
待至次日，陆绎早早起身练功，今夏翻来覆去最后被膈醒，揉着腰背，她四下去摸，却在绸缎凉席下摸到一包东西，拆开后竟是沉甸甸的银子。

"天上……掉银子了？小爷多年来的梦终于实现了！"她乐不可支，粗略去数，整整二十两。
二十两？她望了望头顶的帷帐，又望了望外间院子里把刀舞的飒飒作响的陆绎，瞬间明白过来。
晨功后，陆绎用帕子净脸，喝了口茶，便将帕子搭在铜盆边，转身看到今夏着亵衣扒在门框边，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脸上未擦净？"他疑惑，抬手摸了摸面孔。
今夏摇头，不言不语，陆绎心道，莫不是她没看到？
"哥哥，那银子是给我的？"她终于开口。
陆绎颔首，"旁人有的，我的今夏怎么能没有？"
今夏喜笑颜开，上前挽住他臂膀，却又听到他补充一句，"……为夫觉着，你的牙齿十分齐整……"
她不解，傻愣愣看过去，陆绎进门后，抬腿自后踢上房门，侧首亲在她唇上，舌尖撬开她牙关，在她齿龈处刷过，一点点，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