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20 去永远亭体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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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在的时候，星尘从漫长的体检里解脱。
永琳长篇大论的作了报告，用她一向的声音滔滔不绝的说下去。星尘也没有听完的打算，因为所有这些话里值得注意的要点都在体检报告上。铃仙给星尘准备了新的衣服，知道他穿着和服不习惯，特意为其准备了外界式的紧身服。星尘用幽默的语气和她们交流，他在永琳那里买了些安眠药和安非他命用在晚上睡眠和白天工作，因为他脸上喝酒抽烟熬夜的痕迹已经不是用水就能洗掉的程度了。关于酒水烟草问题永琳又说教了一通。
“要是幻想乡有酒馆就好了，可以热热闹闹玩一晚上那种的。可惜幻想乡有宵禁，唯一能放肆的时候就是宴会了。”星尘说。他得出结论——幻想乡里无聊又有能力的家伙不是在举办宴会，就是在寻找办宴会的借口。

“以你的标准，理想的酒馆在幻想乡是不存在的，这种东西只在外界。”永琳说，“在幻想乡，酒馆是男人们工作后放松见面的地方，那儿只有长长的凳子、黄铜色的烟管、酒碗、喷热气的水壶，汗、体臭和麻木。你要去的话只会看到这个，偶尔还会有坏脾气的壮汉，因没有客人而忧心忡忡的老板，总是不分时刻的吵吵嚷嚷，一有陌生人进门就陷入死寂。”这通解释没有让星尘失望多少，他说这和外界城市的无聊酒馆一模一样。
在娱乐方面他们没有太多争论，与其说是共同语言，主要原因还是永琳的知识极其丰富，多个方面都有涉猎，他们都能聊下去。至于又说些什么电影、音乐、戏剧，文学之类的，就又是我不得而知的内容了。
风雨一夜都未停息，直到深夜才停止。我们只能暂住一晚。永琳问星尘想不想接些外快，她说这是很有意思的工作，星尘表示他会考虑。

我看着糟糕的天气，叹了口气。我和星尘到处四处乱走，每个人看着都有深不可测的想法和秘密，带着世界尽头的诡异和秘密——你要是不把这些谜题解开，你真的很难安生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