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321】囚笼之梦——流离之人

“打破它，”他朝身前的女人伸出了手，微笑着说道，“我带你回去。”
女人颤抖着伸出手，就在即将触碰到那只手的时候，却突然向后仰去。
他愣了一下，右手悬在空中，下意识地合拢，却只抓住了冰冷的空气。那股凉意从指尖渗到心头，让他如坠冰窟。
01
“医生，你相信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发问的男人大约三十来岁，头发有些乱，但双眼却异常明亮。他穿着一件明显有些宽大的风衣，双手叠放藏在衣服下。
在他的对面，身穿白大褂的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话锋一转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男人嘴角翘起，摇了摇头：“我理解你。如果是过去的我，也不会相信的。”
看着神情笃定的男人，医生眉毛轻轻挑起，表情有些古怪。
“你也觉得我是疯子吧？”男人毫不留情地说道，咧开嘴笑道，“真是真实呢，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沉睡的……还是虚幻的……”
医生皱起眉头，对于自己的决定第一次感到后悔。就在这时，男人仿佛察觉到了她的不快：“呐，不好意思，医生还是想听吗？”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