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法比乌斯·拜尔：基因始祖》第九章

第九章
丑角戏
拜尔抵达时，集市上叽喳喧闹的人群已经散去。空气中只回荡着运输机和履带牵引装置的声音，许多人在迷宫般的黑色戈兰大街上寻找安全地。其他人蜷缩在他们的摊位上，或是挤在帐篷下，用恐惧的目光注视叛变药剂师的队伍。灵族掠夺者穿着带尖刺的几丁质盔甲，在为变节者们让路时发出了嘶声。当星际战士们经过时，异世界变种人和受到亚空间赐福的人类信徒默默虔诚地跪在地上，向黑暗之神低声祈祷。
拜尔故意装作漠不关心地无视他们。他将手背在身后在众人跟前领路，就如同在他乌鲁姆上的实验室中散步。奥兰德与其他人在后面跟着，手里端着武器。他们并非毫无防备——提兹米斯克断定现在正是测试他一台卡斯特拉的好时机。它就笨重地跟在他们身后，用静态的二进制声音沉闷地对提兹米斯克低声呢喃。
“兄弟，我好羡慕你，” 奥兰德看向萨卡拉说。“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体验啊。” 怀言者被磨损的盔甲上满是迅速干燥的痰液，尖牙振荡的痕迹损坏了它的表面。“混沌卵肚子里是什么样子的呢？”
“它反刍他的速度慢于吞咽就已经令我大为吃惊，” 阿里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