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与征服半同人——战火与抉择：血海无涯 第三章、涡心鼓动

“你疯了。”
莫斯文停下脚步，扭过头，双眼眯成一条缝，试图从对方的眉宇间找出哪怕一丝怒意。
但他失败了。
“这句话……是共和国主席对苏联体党总书记说的……”莫斯文将头扭回，闭上双眼，俄而复又睁开，低着头看向地板砖——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接着45°转身，“还是一个姐姐对一个弟弟说的？”
“你觉得呢？”
一阵微风自半开着的窗户钻进克里姆林宫，凑到凌梁身边，调皮地玩弄起她乌黑的长发。凌梁，苏联体南邻的主席，并未在意自己飞扬的发丝，左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右手看似随意地垂下去，一双澄澈的眼眸紧盯着莫斯文，好似要从这张并不讨人喜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呵……”莫斯文轻笑一声，没顺着话头说下去，“对，我确实疯了，四年前我就疯了。”
“……刀兵一起，生灵涂炭……你想让整个世界为你的疯狂陪葬吗？”
“整个世界？呵，呵。不，我只要美利坚来陪葬。”莫斯文完全转过身来，布满血丝的双眼射出诡异的目光——那里面尽是愤怒、仇恨和疯狂，“而且不是给我的疯狂陪葬，是给白令海底沉眠的五千冤魂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