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马嘉祺×我】因果律(4)

他摸摸后脑勺：“打算出去玩。”
“坐飞机吗？”
马嘉祺点头。
“我和你一起去！”当时暑假我和马嘉祺没怎么联系过，既然这次也是坐飞机，我和他一起去，应该算是改变过去了。如果能活下来，那就意味着未来不会出事。
05
回到电话亭，刘耀文依旧在里面等我，外面天色依旧是我走时的样子，大约时间没过去多久。
刘耀文挑了挑眉毛：“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救下的马嘉祺，不在这个时空里，对不对？”
刘耀文正了色：“因果律就是这样，他本不该活下来，你强行改变了结果，为了不改变未来，他的时间就会出现一条支线。所以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你救不了他。”
我满腔怨气，以为救了马嘉祺，却发现他根本回不来，而刘耀文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没有告诉我：“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时空？”

刘耀文抬眸，墨色的瞳孔中眼神晦暗不明。
他缓缓开口：“因为在我的时空里，你死了。”
06
在刘耀文的时空里，我已经死了。
他妄图救我，却无法改变结果，最后一次来到我的时空，发现我差点因为坠机而身亡，还是没忍住救了我一命。他猜想如果我寿终正寝，或许在他的时空里我就不会死掉，于是想出拿我半年寿命换一次时空穿梭的办法。这样既不会花掉太久时间，我也不会因为意外死亡。
我问刘耀文：“这是我第几次见你？”
刘耀文只苦笑一下：“比你见马嘉祺的次数多得多。”
我问他为什么不接着骗我，好让我用完不多的寿命跟他走，他说他舍不得。
我放弃了自己的命去见马嘉祺，那他究竟放弃了什么，才能逗留在我的身边？
于他而言，我是他摸不到的恋人。
07
夜里被一声雷惊醒，窗外雨极大，狠狠劈在树上窗上敲出声响。我试探地叫一声刘耀文，发现他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