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斗剑

“干得漂亮，没用，干得漂亮，”鼻涕粗慢吞吞地说。“跟间谍龙的那场打斗很精彩。我真以为你没戏了。”
飓风龙斜着在桅杆后面出现，咆哮着发出警告。风行者咆哮着回应，两条骑龙在甲板上小心翼翼地绕着对方走，它们的尖刺向上指着，好像准备要打架似的。
小嗝嗝屏住呼吸。
不大可能读懂鼻涕粗脸上的表情。
“鼻涕粗……”他慢慢地说。
“是，是，是，”鼻涕粗说着，轻蔑地挥挥手。“我知道，我是个恶棍，是个流氓，是个非常顽皮的男孩，还有别的，我背叛了所有你的那些好好先生，我很讨厌是不是，啧啧啧，但让我们把这艘船驶出洞穴先，然后我们就能谈谈心…”
小嗝嗝和鼻涕粗拿起桨，划向瀑布。
他们像影子一样柔和，在被闪电照亮的洞穴里，在瀑布里的洞穴肆虐的战斗中，没人注意到，那艘载着遗失之物的船从瀑布下溜了出来，进入沉船湾。
鼻涕粗收起桨，拿出剑来。
“跟我打，”鼻涕粗说。
“但我不想和你打，”小嗝嗝说。
“跟我打！”鼻涕粗吼道。
“我没有剑，”小嗝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