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死或生——死去的尊严和活着的尊严

艾丽莎看着路明非，跪下来，却被路明非拦住了，“好啦，姑娘，别搞这些似是而非，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
“大人，您真的回来了？”
“只是‘回来’了，仅此而已。”
“您难道不愿带领龙族再次走向辉煌吗？”
“不，孩子，万物的生荣起落都是有它的道理的，我没必要那么做。”
“您还是和万年前一样，”她看了看自己，“可我却被混血种制造成工具。既然您不愿再次引领龙族，王又不知何处。我知道，如果不是您的领域我甚至不是现在的我，为了我的尊严，请让我自行了断——我也不愿再次和同族相杀。”说着黑色的火从脚下燃起。但下一秒他们就熄灭了，正如它们来时的那样，很突然。
“为什么您要阻止我？这是我的决定啊！”艾丽莎流下了眼泪。
路明非轻抚她的头，说：“傻孩子，坐下来。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即使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听我说，如果你听完之后仍然坚持你的想法，我绝不阻拦。”
艾丽莎坐了下来。
“死亡，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就是终结。可，你有想过吗？有一天战争不再，你也可以去寻找你自己的生活，可以去寻找属于彼此的爱人。”说着看了看零，艾丽莎顺着路明非的目光看去：她看到了白衣裙的女孩也在看着这边，她看到了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融……她也看到了刚才和自己战斗的夏弥依偎在一个男孩的怀里，他们的目光是那么温暖，缠绵……她感到自己的心动了一下，一种奇特的感觉油然而生，那是对爱的渴望，一种被需要的渴望。可自己真的，有资格或者真的能得到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