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圆也楠元（龄龙同人文）（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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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九龙又是一个失神。
九龄拿话摺了过去。
台下的可能没有感觉，但九龄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九龙状态的不对。
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不对，也想不出他是因为什么不对。
下了台，九龄转身。
身后是九龙，抬头看他，笑着，摆手，“老大，再见！”
“楠楠，你等一下，你这几天，这是……”
“什么？”九龙还抬着嘴角，只是笑已是勉强。
“你别这么笑，你现在总这样！”
“什么？你说，台上？”九龙仍咧着嘴，“老大，对不住阿，这几天我…”
“这几天你什么？”九龄看着九龙，“没睡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