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经历 | 夏107-19

果皮接受审讯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新的资料来了，之后他被带到另一个房间，与聂始待在一起。审讯的人依然带着银色金属面具，坐在他们对面。
“最后问你们，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面具人甲问。面具下面还戴着变声器，无法通过声音辨别是谁。
刚进另一间审讯室，果皮的注意力就在聂始身上。先前聂始在更衣室很粗暴地被拖出来的，衣衫不整，露出了蓝色的胸罩和内裤——似乎面具人还有点人性，现在已经穿好了。她眼睛红肿，还在小声抽噎着。他忽然意识到聂始比他们年长不过几岁，其实依然是个小女孩。是个落魄的小女孩，没有了平日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