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八十五章 我师父是个蘑菇

张云雷眼泪汪汪。
才对他好了多久，这就又骂？要是在后台也就算了，打也好骂也好，师父嘛！还不都是应该的？干嘛非在台上骂他？当着那么多人！
杨九郎不理会：“换大褂去！”
“哦。”
看杨九郎没有要帮他换大褂的意思，张云雷自己换好，再过来伺候杨九郎换大褂。到了领子上的扣子，张云雷低了头刻意控制了呼吸，免得鼻息喷到杨九郎脸上。
汗津津的额头，湿漉漉的睫毛，鼻子还委屈地一抽一抽，杨九郎情不自禁拍了拍张云雷的后颈：“等会儿要乖，知不知道？”
小声答了一句“知道”，张云雷后退一步，等着杨九郎临上场前的安嘱。
本来都是以前习惯了的事儿。
张云雷受伤前，杨九郎打他可比现在这个狠多了，一个不顺意就是几个耳光劈头盖脸抽过来，哪管他上台脸红还是肿？台上他要是敢出错，要么踹要么打，张云雷再疼也不敢喊委屈，挨了打还要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敢犯了，当然能不能做到那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