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回检察组·父子向刑侦向——第五章(2)

因为检察院退侦时候提出除了物证和犯罪嫌疑人供述，其他证据不足，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郑巧玲安排姜涛在东方大学调查。
今天姜涛叫上郑锐一起走访学校学生查证曹勇和受害人的关系，12名受害人都不是医学院的学生，所以来医学院的机会并不多，到地下停尸房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他们今天的调查对象是十几个药学系的学生，其中只有两个人分别表示认识陈倩和赵蒽美，这个过程中，郑锐感觉姜涛故意去诱导对方回忆这两个人与曹勇有过接触，两个学生中有一个受暗示强的人做出了模糊的肯定，并记录在笔录上。
整个调查中郑锐都不被允许说话，所以他也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回去时候他私下问刘猛这样询问不会误导吗？刘猛不以为意地说姜队又没强迫证人说什么。

回忆了一下整个过程，郑锐还是决定听刘猛的，毕竟自己不是小孩子了，工作中的事不必事事跟爸爸汇报吧。
他朝冯森摇摇头：“还没查到什么关联。”
冯森看出郑锐心里藏了事，但是不好迫他说，便换了角度：“在曹勇处发现的尸块，数量虽然不够，但通过dna比对，包含了6名受害者的身体组织，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人知道或者察觉受害者中任何一人与曹勇之间有关系，这是不正常的。”
郑锐刚想开口赞成，又觉得会被他爸套出话来，所以只简单点了点头。
冯森与郑锐沉默着对视了一阵，见郑锐气息渐渐重了，他突然站起身朝自己屋子走。
“爸…”郑锐奇怪，但也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