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九&九齐】沈九撩完跑系列·八重樱（下）(5)

柳清歌不肯任他摆弄，然而沈九使了个巧劲儿，柳清歌没躲过去，被戳得往后退了两步。他根本没听懂沈九在说什么，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却很会抓重点，皱眉问：“阿垣是谁？”
沈九以折扇抵下颌，想了一下，忆起一件趣事来*，冲柳清歌乖张一笑，眉眼风流：“人间绝色。”
不待柳清歌消化过来这是个什么意思，木清芳从后面绕上来问“我好了，沈师兄走吗？”
“走走！”怎么不走？等这傻子轴劲儿上来追问吗？
走远了，沈九小声啐：“活冤家，上辈子欠他的了！”哦，还真的欠了。他想。
木清芳道：“沈师兄，我先前说，你对柳师兄来说是特别的，那在你眼里，你们是什么关系？”
“敌人。”沈九咬牙切齿。
木清芳笑：“我倒觉得，柳师兄视你作对手，而非敌人。自然，柳师兄亦是你的对手，而非敌人。”
沈九哼笑一声：“有何不同？”

“自是不同。”木清芳眉眼弯弯，“敌人希望你更弱，但对手却希望你更强。”
从千草峰取了书，木清芳送沈九下山。时值暮春，山中清寒，春天还在山峦里飞驰，桃花开得灼灼。风偷携一片娇妍，悄声飘落在木清芳发顶。沈九瞧见，开口：“师弟，发上沾了落花了。”木清芳伸手去拂，一拂未落，二拂未落，无辜又无奈地望向沈九：“怎的？还在？”
沈九好笑地抬手给人拈下，心想着，木清芳和齐清萋还真是一对亲师姐弟。他有心捉弄人：“我方才在想，你怎么就这么笨，就是拈不到那朵花呢？以至我后来都怀疑，许是我真的眼拙瞧错了，根本就没有花，而是人面如花罢。”
木清芳的脸烧成一片红，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句“这么笨”，还是因为“人面如花”。
沈九将那朵从“美人”发上拈下的花珍珍重重地凑近鼻尖，轻轻嗅了嗅，又送到“美人”面前，挑着眉头有点得意地笑道：“师弟闻一闻，有香味儿的，是真花，师兄眼神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