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霜叶］独酌与往事

酒吧中，轻柔的纯音乐悠悠的回荡，中心处，几男几女正互拼着酒量，而与其相对的，角落处，黑正独酌
哒
玻璃杯与木桌的碰撞声自身旁传
“有事吗？”她看向坐在自己左侧的霜叶，眼神一如既往的没有多余的感情
“跟那边的气氛处不来，来你这避避难”霜叶举起酒杯大口痛饮个，晶莹的酒滴划过她的嘴角滴落在地
哈！
霜叶痛快的哈出一口气，满满当当的酒杯已经只剩下浅浅的一层，黑不着声色地为其斟满
霜叶有些出神地盯着那酒杯，而黑在为自己也斟满后再次仰头痛饮起来
“可以问你件事吗？”霜叶双手握着酒杯，只小抿了一口后有些怯生生地问道
饮酒声一滞，黑凝视酒杯的瞳孔轻轻瞥向了霜叶，片刻后，她放下酒杯，仅用左手提着，右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开口道：“问”
“你第一次杀人……”
“十岁”霜叶还没来得及说完，黑就毫不避讳地回道
“当时的你，是什么心情？”霜叶有些紧张，她很清楚这个问题有多么的讨人嫌，哪怕黑现在将酒杯砸到她脸上赶她走她也十分理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