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猎魔人：路易斯安那回忆录（七十-七十一）(5)

“再见。”我头也不回地对幽灵摆摆手。他没有回应，径直走了。这一刻我觉得我和幽灵像是两个为抢夺玩具打打出手的小孩。钞票正在撕裂我们的关系。不过我也从没想过和幽灵建立什么兄弟情谊。
我回到诊所，把马拴好。
“这次出去挺久的啊。”医生在数收银机里的钱，“希望你有好的收获，我刚买了一批药品，手头紧的很。”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医生的话，爆炸造成的听力损伤还没有消去。
“没什么，手头紧。”医生提高了声音。
“这几天病人并不少吧？”
“是的，所以药用得也快。可能过不了半个月又要买药了。”
“哦，说到药。”我想起了疯老头的神奇针剂，“你知道哪里能找到那个老疯子吗，那个‘科学家’？”
“你说Richard？找他干嘛？”
“你知道吗，他的药，他的药真的有用，非常有用。”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我们碰见了一只有剧毒的守卫者，幽灵被刺中。毒素特别猛烈，不到三分钟他就要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就给他扎了那根针。”

“然后呢？”
“他几乎立刻痊愈。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那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够血液循环把药物送到全身，但他立刻就好了，精力甚至更充沛了。”
“这......你确定他的中毒不是装的？”
“当然不是。真是邪门的很，我想以后出猎得带上一些那种针剂，一定会很有用。”
“这东西真的安全吗？没经过足够的试验，没经过药厂的检查，副作用是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只能看看幽灵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了。到我们分开为止，我看他好得很。”
“我也不知道Richard住在哪里，但我们可以等他下次来这里时问问他。他很快就会来的。他还等着知道你们的使用效果呢。”
“那就好。”
“收获如何？”医生问。
“非常好，但是那个混蛋不想和我平分。”
“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你拿到了多少？”
“2000美元。”
“什么？这么多？你是去抢了银行是吗？”医生露出惊讶的表情。
“呃，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那个守卫者在银行的地下金库里。那里本来有几万美元。但为了打败那个守卫者，我不得不点燃那些钱，烧得只剩几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