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红白对决(6)

阿尔法飞出数米。
“阿尔法，你说的没错，我不是露西亚，我只是个人偶。”
抖落朱烨上的残冰，露西亚将它举起。
她左边的马尾连同左臂的肩部，臂铠，都在刚刚的斩击中被切断了。
红色的循环液从切口汩汩流出。
染红了整条无力的手臂。
“但我得是露西亚！我必须是露西亚！只要我还被指挥官，被里，被丽芙信任着，我就必须是露西亚！”
“呵……”
阿尔法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只是全身上下被冰刃切开的无数细口，向外吐着温热的“血”。
“我没有经受过那些事情，我也不能真正体会到你的感情。”
“……你看到了。”
阿尔法收敛了那无尽的愤怒。
“不……指挥官将一切都交给我了，无论记忆，还是决定的权利。”
“呵呵，他？希望你能保持住那份信任。”
阿尔法诡异地笑了笑。
“那么，告诉我，你要放弃露娜吗？为了指挥官，为了灰鸦，为了全人类，你要杀死露娜吗?”
而我，又要怎么对待露娜呢。
阿尔法再次举刀刺向了露西亚。

露西亚吃力地用右手举起朱烨回击。
二人的兵刃再次交击在一起。
“绝不，我绝不会放弃露娜。”
露西亚用残破的左手握住阿尔法的刀刃。
锋利的剑气仿若切割着露西亚的痛觉神经。
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额头用力撞向阿尔法。
“就算那是不可能会发生的奇迹，我也会想办法让它发生。”
红云与冰雾一同消散。
意识海的链接趋于崩溃，二人相拥着从地面上坠落。
“真是天真，露西亚。”
阿尔法环抱着有些失神的露西亚。
“下次若再让我遇见另一个你，我必杀之。”
暂且，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再让我看看，那另一条。
我未能走上的路。
——
“呃！”
露西亚从意识海中重新回到现实。
完好的右臂传来阵阵幻痛，也难以掩盖着身体其他地方产生的怪异感觉。
混乱的记忆充斥着她的意识海。
“露西亚！露西亚！”
“……指挥官？”
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指挥官的怀里。
二人重新连接在一起，依靠指挥官的思维信标，露西亚混乱的意识海逐渐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