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倾城美人赋 十五（羡忘）(3)

“夫人，你我的交易在八年前蓝大公子成年分化为乾元时就已经结束了，当年你不是……”
“当年我只是太过失望，一下昏了头！”蓝江氏急急地打断了圣巫医的话。
因提到了自家兄长，小蓝湛心下一动，更加谨慎起来，屏息凝气，一动不动地伏在屋顶的瓦片上偷听她们的对话。
“唉，圣巫医，当年我那样讲话确实不该，您不要与我计较。我那时实是因听到那小子分化成了乾元太过震惊，才会失了理智昏了头，待我冷静后再想，当年我能分化成坤泽，阿澄能分化成乾元，全赖您的神药助力，所以定不是神药有问题，只能说是那小子运气好！”
“非也……”圣巫医摇头打断了蓝江氏的忿忿之语，“当年我就给你解释过，没有什么运气一说，服过药的人必然会被药力影响。”圣巫医看着蓝江氏继续说道：“你分化成坤泽时服用的化坤丹，江公子分化成乾元时服用的催元丹，在药性上都是以血力辅助，在分化阶段里催升根骨、资质以达成分化期望的，而蓝大公子服用的却是要降低他根骨、资质的落元丹，蓝大公子最后仍分化成了乾元，也并非是落元丹未起效，那只是因为他的资质、根骨极佳，落元丹的效力没有那么大罢了。落元丹虽未如你所想，让他分化成中庸，但他在分化时受到的那些损伤也是实实在在的，修者正常分化为乾元，资质、根骨都会得到几分提升，而他非但未得到提升，还被落元丹损去了几分，”圣巫医又扫了眼蓝江氏那犹在忿忿的阴狠神情，语气里就略带了些劝诫的味道：“夫人，既然天命饶人，人又何必非要逆天呢？

”
兄长竟然被损了根骨？
屋顶上的蓝湛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凤眸圆瞪，眸里满是暗沉地怒意。
听出了圣巫医不满的语气，蓝江氏掩下忿忿之意，和煦地笑起来，温温柔柔道：“唉唉，圣巫医说的有理，这不是说到那儿了嘛！其实他都已分化成乾元这些年了，不也都好好的嘛，谁又会那么想不开，非要逆天呢！”
闻言，圣巫医微点点头，“那么，不知夫人突然传书于我，非要一见，又是所为何事？”
蓝江氏带着几分谄意笑起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长条的盒子递了过去。圣巫医接过那盒子，刚拨开簧扣，缝隙中就有七彩的光芒透出来，她的眼神微一凝，缓缓地翻开了那盒盖。雾气霞光里，一株六叶仙草映入眼中，那正是几年前蓝江氏赖掉的“报酬”。圣巫医轻轻合上了盖子，慢慢扣好锁簧，淡淡地问：“你想要什么？”
蓝江氏低下头，绞着手里的一方软帕，缓缓道：“和我服用的那种功效相反的，化坤丹。”
蓝湛头靠在魏无羡的肩头，被他紧紧地搂在臂弯里，满意地勾着唇角，人却并未老实下来。
一会儿扭扭臀，轻轻碰下再挪开，再轻轻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