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榆木》丨眼镜（第二节）

第二节 宴席
时光飞逝，张小皮毕业于小学堂，学于中学堂。正值假期，恰逢姨家一姊升学之宴，受邀赴宴。其姊为张之益友，亲中之良亲，善为人处世之道，通行文作章之法，其优秀不可言喻，得众人所爱。张至宴，见七姑八姨等人。宴始，姊在台上致词，其词如诗行云流水，其调如江慷慨激昂，亦如湖面抒情婉转，词语短句，情感转变，皆无瑕，可谓极品！言止，众人赞不绝口。须臾之间，张之母帮忙宴后之事，置张于姨家。
——题记
饭后各忙各的，都不知了去向，但家总是要留人的，所以把张小皮和那个什么姨留在了家里——张小皮总是记不住对那些亲戚叫什么，到最后才知道是舅妈。舅妈拿着水杯去接水，边走边对坐在沙发上的张小皮说：“小皮，你真老实，一句话也不说。”她笑着，又说：“对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吧？”张小皮只是一声冷笑，冷笑里透露出无奈和鄙视，还有一丝弱小和无助。张小皮知道她有两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孩子都很会说话，所以她自以为傲，反过来欺压别人。两个人的对话到此结束，现在目目相觑，很是尴尬。没过多久，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回来了，他们闹哄哄的，张小皮的脑袋嗡嗡直响，在众亲之中出现一个晚辈难免会被讨论。在嘈杂的环境中，又是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句：“这孩子就是老实！”于是他们大笑着，对张小皮开着适宜或不适宜的玩笑，这场景是惊人的相似！然而这些话张小皮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只是强颜欢笑来应付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