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一）

布鲁斯没有留给维姬太多时间，她在这里简直是天公作美，毕竟布鲁斯也不能直接带着大批狗仔队正面冲警局的大门。他三两步便来到弗拉斯面前，漫不经心地问戈登:“我来晚了吗？”
“和往常一样的恰到好处。”
“哈。抱歉，戈登警探，我有些事情要忙，不得不让你一个人来应付……”布鲁斯装作随意地扫了一遍这里的罪犯，用手把弗拉斯也指了进去，“……这些。”
弗拉斯强挤出一张笑脸，道:“韦恩先生，我对您和您对这座城市的功效心怀敬意，只是戈登……他实在是……”
“哦，你是说戈登警探的事？那件事和我无关，我到这里来另有目的，顺便帮忙跑个腿。”布鲁斯道，“我是为了德雷克来的。在我的公司里，还有大量德雷克犯罪地证据。我一直很喜欢他，但我得说这次他十成十死定了，你最好赶紧抛售相关股票——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麻烦您发布对于他的全城通缉。”
弗拉斯搓着手，脸上堆满了谄笑:“韦恩先生，我完全理解您的愤怒，但……但我们也得考虑到现实情况。您不会和我这个无名小卒为难吧？”
“当然。”布鲁斯痛快地答应，然后像是才想起什么似的，从衣服内兜掏出了一封信，“光顾着说我的事了，差点忘了这个。”
弗拉斯接过信，看清信封后脸色顿时一变，手开始不住颤抖:“局、局长的信？”
布鲁斯笑笑。弗拉斯拆开信封，手抖的更厉害了，把信封都抖飞了出去:“我、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