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邻居］与尸骨为邻

上课铃响了，这节是历史课。
按照自己的阅读习惯，楚河打开书先从图片开始看。一件深土色的长衣服，看来很是久远的样子。
新来的历史老师穿了黑色皮鞋，丝袜窄裙和白衬衫。脖子上却有一根红色的绳子。老师注意到楚河的视线。
这一排最后靠窗那个，站起来回答问题。老师说的时候，春日里一只迷路的白浅黄色蝴蝶悄悄临近了玻璃。楚河习惯性的沉默应对老师的话，只是不说话站着。班里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楚河。
这片尴尬的安静中，楚河看了一眼撞玻璃的小蝴蝶。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
年轻的历史老师处理这种事情还没有经验，又问了一遍楚河。
楚河还是不吭声。
老师的脸色慢慢涨红，在脑子里紧急搜索自己之前背的课堂上如何处理突发情况。
那你先坐下吧。
楚河坐下后，内心如蒙大赦。其实他会说话，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下课后，他听见前桌在跟历史老师解释。楚河是一个哑巴，那个女生的马尾走路时会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