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虞,”边伯贤把我一步一步逼到墙角,我被困在他和墙之间,他弯下身和我平视,语气里有着鲜少愠怒,“你真把我当鸭使唤呢?”
鼻息相缠,我被他步步紧逼,几乎就要两唇相贴,我的手紧紧揪住衣角,大气不敢喘一口。
我可以反复催眠自己,给自己灌输我不爱他的思想,但距离拉近时疯狂加速跳动的心跳不会说谎。
不远处有人走来的脚步声,我回过神,慌张地偏过头。紧张局促的心情遍布全身,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我想,如果没有路过的学生的话,再多一秒,我就会沦陷的。
我并不是担心被撞见和男人亲昵而窘迫,而是那些过往总是不断戳着我的脊梁骨,告诉我,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