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舰长，那些岁月——（二十）黄昏对话(5)

“华的问题我也很清楚，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羽渡尘就是要靠燃烧记忆才能使用的。”
“我更愿意华将以前所有的一切燃尽，让她变成真正的符华，迎来自己的新生。不用背负所身上所背负的这些责任。现在的华，记忆是混乱的。我不确定这些记忆会不会还在折磨华。”
“林晓天，你自己的心病都无法解决，还认为你能解决别人的心病吗。”
听见维尔薇这番话，我颓然的笑了一声。是啊，我自己的心病这5万年来都无法解决，又何来谈解决别人的心病呢？
“不知道凯文现在的情况如何了。要不是他自愿的话，谁又能把他关进量子之海呢。”我叹了口气，转换了个话题，也不管在当下的气氛突不突兀了。
“是啊，谁又能关住凯文呢。不过你让如此庞大的军力驻扎在量子之海，主要目的根本不是为了防止量子之海的崩坏兽潮吧。你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防止凯文离开量子之海，执行圣痕计划对吗。”

“毕竟这个时代还有希望，我们的时间也很充裕，我所需要的东西，也逃脱了世界体系的监管。”
“可是，你的计划必定会和终焉正面对决，而圣痕计划又必须在真正的终焉降临之前执行。如果你失败了，怎么办？”
“我的陨神计划的自信正是来源于最后一步。当我所需要的设备被你彻底的制造出来之后，我就会进行一次实验。如果这次试验成功了，那么圣痕计划我必须要阻止。”
维尔薇没有再说什么。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眼神已告诉了她一切，那种坚毅的眼神，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在第一律者乔伊斯·瓦尔特诞生以前，这个男人的眼神一直都是黯淡无光的。那个时候，他的眼睛就像是纯粹的黑暗，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此时说什么也无用了。维尔薇转头离开。
你希望别人找到自己的新生，可是你呢，你自己又何时能找到自己的新生呢。你和凯文，在这方面，是同样的人呐。或许你和他唯一的不同，就是，你在表面上还算有点人情味吧。在一架离去的隐形直升机上，维尔薇望着黯淡下去的天空，逐渐亮起的灯火，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