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归来(4)

——题记
 
前因。
 
落叶纷纷铺满了大地，金黄色的阳光好似蜂蜜般闪烁着甜蜜。山林的绿色突兀又寻常，有猴子跳跃其间，有小鸟四散开来，有松鼠躺在树洞里面做了一个美好的梦。
 
猴子闯进了一片碧蓝色的宝石，湖水荡漾温柔似是母亲的手，他大喊着，钻进了蓝色的绸缎之中，像是一条鱼。
 
阳光是金色的，猴子冒出了头，湖面波光粼粼。蓝得透明的天空，有仙鹤的影子落下，好似弄湿了猴子的一身毛。
 
温凉的水轻抚，猴子抹了一把脸，湖水如泪水般散落，心底有一股莫名的悲哀。
 
一种细小而微疼的喘息声在黑暗之中传来，猴子醒了过来。他的胸口持续有剧痛扩散，那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琵琶骨。
 
四肢是巨大的锁链，微微一动，便有铿锵的响声。猴子闭着眼，似乎又想起了他的花果山。
 
“孙悟空！你若是戴上紧箍咒，护送唐僧取经，你所犯下的一切过错都可以烟消云散！”
 
“你烦不烦啊？天天都在俺老孙面前念念念！”猴子不满说道。
 
“你当真不肯悔过？！”声音无迹可寻，却又清晰传入了猴子的耳朵。
 
“若是你在俺老孙面前，一棒打飞你！”
 
黑暗，再次弥漫。没有任何声音，寂静得可怕。
 
猴子面无表情，像是无声的战神，又似是被抛弃的可怜虫。
 
“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不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大法师。”
 
“谁？”猴子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锁链叮当响起。
 
没有人回答。
 
“师父？是师父吗？”猴子忽然激动起来，这几句诗他曾经见过。
 
“我不是说过，你下山之后，你我再无师徒缘分。”黑暗之中叹息声化开。
  
“是...”猴子眼中的光彩衰减下去。
 
“唉，泼猴。若是收敛你的性格，你怎会惹出如此弥天大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