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酒茨】江山·断臂（五）(2)

“你去救酒吞童子时的决绝，本应该让我清醒的。可是听到你会死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想你死……”
“不是说爱情是美好的吗？为什么我喜欢你却那么痛苦呢？你告诉我啊！茨木！”渡边爬到茨木跟前，死死拽住茨木的衣服。
“因为你爱的人并不爱你，所以这本来就不是爱情。单方面的喜欢，不是爱情。”茨木低头看着渡边。一想到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像渡边这样，可怜地哀求酒吞时，茨木突然有些心疼渡边。
茨木抽出渡边腰间的刀，对着自己头上就是一砍。一截漂亮的红色鹿角掉落在渡边身上。“用这个来交换我的手，它可以让你长命百岁。”
“你在可怜我。”
“不是。我不想欠你人情而已。”
渡边拿起鹿角，“那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渡边起身打开门，往以前茨木住的屋子走。
屋子里很干净，摆设也还是茨木以前住的模样，一点也没动过，就连梳妆台上的鲜花，也还是在花瓶里精神地绽放着。
“这屋子就别空着了，浪费。”茨木拿到手臂就离开了。
渡边苦笑，轻轻合上屋子的门。
茨木拿到手臂并没有回大江山，而是去了冥界。领路的鬼使黑白对茨木的到来并不意外，只是奇怪他怎么没了一只角。
“自己折的。”茨木笑道。
“那也折一只给我吧，传说你的鹿角不是能长生不老吗？”鬼使黑说着就要去掰茨木的角。
“鬼使黑！”鬼使白一声厉吼，鬼使黑只好摆手作罢。
“这是弟管严？”茨木得意。
“什么弟管严，是妻管严好吗！”鬼使黑纠正。
“鬼使黑你给我严肃点。”鬼使白一脸不悦。
“好好好，弟弟说的都对。”
“我不是你弟弟。”
看着又吵又闹却一脸幸福的鬼使黑白，茨木突然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