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贰章 二．触摸

二．触摸
 
约摸着不到十分钟吧。
白色的少年背对着倒在血泊中的少女，不去看脑袋和肩膀分家的尸体，麻木地想着。
没有哀伤，没有惋惜，没有不舍。
之前几句话的交谈只是让第一位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以致在血不粘手完成杀戮后感到些许迷茫。
“‘
为了某种目的，而不顾他人利益而做出的损人利己之事，是不可取的，御坂结合社会实践忠告道。
’”
“‘对于你的看法，御坂客观的总结为，为了完成实验而付出时间的成员，御坂们价值的体现没有你的协助是无法完成的，御坂试着再一次表达谢意。你的行为凡是对实验进行有利，御坂都不会反对。御坂老实地这么告诉你。’”
“无聊。”
少年向地面啐了一口。
一方通行向小巷紧挨的大街走去，一会儿就发现了一个身影拦在了自己面前。
“怎么搞的……不是今天只有一场实验吗？”
来者正是与刚才别无二致的少女，一方通行厌烦地瞅着她。
这个妹妹只是面无表情地走向第一位，然后，毫无征兆地伸出了手。
轻轻触在一方通行的面颊上。
“？！……”
思考断线了，少年并没有体会到那娇小的手掌所传达的温度，只是呆呆的半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
“果然，御坂分析着，目标的反射功能并不是指向所有的——”
下一秒，恼羞成怒的一方通行揪住少女的领口狠狠地把她顶在墙壁上。
“你他妈在搞什么？！”
妹妹的俊俏的面容只因刚开始的疼痛而微微扭曲，随后，又平静地说：
“御坂在进行社会实践以外的信息收集，目的是为了——”
“在敢碰我一下，本大爷就把你当场撕碎！”
“但是在实验过程中，不进行必要的触碰，如何达到实验预期呢？御坂提出异议。”
一方通行松开了被自己攥的发白的关节，少女也如此再次站稳。
“给，我，滚！下次一定要碾死你。”
“如果是实验的意思，御坂推测道，御坂的检体编号是10032，预计将在明年八月——”
一方通行早就走开了，身后传来妹妹的话。
“通过今天社会实践，御坂总结目标‘一方通行’，厌恶在实验外与御坂们接触，这与在以往实验中目标屡次主动找御坂说话向违背，御坂对今天表示出的冒失表达歉意。御坂低下头如此说道。”
“切。”
抱着对突破自己“反射”的疑虑，一方通行走出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