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法外仲裁者之绯色校园》④
昏暗的灯光下，审讯室内，我不停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刚刚接受完体检的前佣兵。
上身紧实的T恤勾勒出及其精壮的肉身，双臂上的旧伤清晰可见，深邃的黑瞳中夹杂着可以理解的防备，但却显露出十足的自信，这和当时我第一眼看见老金的感受一样，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坐在这个地方和你交流，希望我们能尽快聊完我想聊的问题，然后再一起出去喝一杯。”
“这样的环境确实让人不自在，你想要问的话就问吧。”
“Ace，我记得老金是这么称呼你吧，难道单单是因为你的本命叫‘艾司’吗？”
“有这层意思，但也不完全是。”艾司显然没想到我会从这个角度开始这次对话，他笑了一声然后回答道：“黑桃中队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他说出了和我掌握的一样的情报……
“当然听说过，当年在中东战场上被奉为传说的精英佣兵组织……”
“我们的成员是十三人，那你现在明白我代号的由来了吗。”
“扑克中的王牌，也就是说你是中队里的首席……”
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轻松地回答道：“顺便插一句，很巧合的是，king，啊……是你们口中的‘老金’他也是我们中队的，虽然是后来插入的第十三人，但如同他的姓氏一样，也是王牌。”
“能同时招揽精英部队的两位顶尖高手看来也是我的荣幸呢。”
“但现在我还是你们的阶下囚。”艾司耸了耸肩，然后环顾了一下这空荡荡的审讯室。
“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你愿意我还是希望你能协助我，也算是我还一份人情吧。”
“哦？”他对我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产生了兴趣，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非常意外：“你是说四年前那次惨剧的时候？”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不，具体你想问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大体有个感觉……”他做出了个抽烟的手势，然后我点点头，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香烟。
“啧，这烟……”火光摇曳后，他先是抱怨了一下烟草的质量，然后继续说到：“那起事件我有参与其中，平心而论，这是我这辈子洗不清的污点，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只是简单地对条……警察进行反击来保证自己安全，而没有伤害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并且我打心眼里希望那一切只是梦境。”
“在那种疯狂的环境下还能保持理智，到底还是心智坚强的硬汉。”
“这么多年的佣兵生涯，我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起身扶着桌子正色的对我说道：“那些你们口中的‘恐怖分子’，多多少少我都熟悉，也是各地杂牌佣兵组织的成员，充其量就是群乌合之众，但是这次行动绝非是以他们佣兵素养所能干出的事情……”
“能仔细说说吗？”我觉得似乎找到了点突破点，于是继续追问道。
“这感觉很奇怪，我和他们相处时间不算很长，但是他们的行事风格我很清楚，行动前都会是非常散漫的到处闲逛花天酒地，我看不惯曾经斥责他们很多次但是都很难改正，但是那次行动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却一声不吭的待在驻地，你能体会那种本该聒噪的家伙们安静到让人不寒而栗的那种感觉吗，联想到第二天发生的事情……”眼前这个汉子顿了顿，然后说道：“我现在还觉得毛骨悚然……”
“那你们行动的时候呢，从安排到实施有什么异常吗。”
“我所得知的原计划大概劫持索要赎金与释放被关押人员，这个不是我负责的所以具体细节我并不清楚，我接到的是警戒任务，但是在我们进入教学楼后一下子就全乱了，枪声四起，我诧异地向他们望去，却只看到他们平静的面部与嘴角那狰狞的微笑……”
我能感受到他描述这些的时候的情感，他撑着桌子的健硕双臂在颤抖，脸上的表情凝重，眼神中的哀伤与心痛绝不是表演能伪装出来的。
“我能理解那种感受，一边是无辜惨死的学生，一边是一起战斗的战友，你很难抉择。”
“这些人当中甚至包括我的堂弟……”他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继续对我说道：“他是那样善良与虔诚的家伙，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很难相信这会是他的所作所为。”
看来他没有说谎，这些东西都和我们手上掌握的资料一致。
“我能体会得到……”我犹豫了片刻，决定兜一下底子：“我也在那里，作为上级的应对手段，原本只是作为内应以解决人质危机，结果却……”
“你是说那个时候你也在那所学校里？”
“这就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摸清楚你的下落的原因，也是我今天在这里对话的重点。”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个有担当的可靠汉子，加上之前尚武和老金的一些评价，我决定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打出：“你刚才说到你的堂弟很虔诚是吧……”
“没错，他是个虔诚的普世教徒，每个周都会定时去礼拜的那种……”
“队内的其他人呢？”
“除了几个奉行无神论的私欲主义者外，基本上大多也是普世教徒……”话说到这里，艾司脸上明显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显然与我最核心的消息不谋而合：“难道你是说他们……”
“虽然目前只是猜测……”我点了点头：“老金也是普世教徒，我向他了解过，他说普世教奉行的是和平与救济，但总会有些家伙会耐不住寂寞，前几年教团内部分狂热分子成立了一个非常极端的教派……”
“灭派……”艾司说出了我想说出的那个名字。
“圣战的先头兵，宗教清洗的急先锋，这样危险的存在自然是不会被允许，所以刚冒头的头几年联邦也出面镇压过他们，并将他们定义为非法组织，但死灰复燃的时间节点就恰巧在四年前，我怀疑你的那群佣兵们就是这个教派的成员，包括你的堂弟……”
“我很难相信……”他摇了摇头，但沉吟片刻却说到：“但这是很合理与直接的推论，他们有可能是这个极端教派的一份子，不过也有可能是被背后的这个教派蛊惑做出了这种事情，甚至也有可能是……”
“所以我希望你的加入……”我暂且打断了他的猜想：“因为你是那件事情的直接参与者，并且也是少数或许知道内幕的人，无偶一我希望在这起案件的清算里，你能给予我们一切你所知道的情报，将功折罪的同时，也算是为你曾经的战友与堂弟查明这惨案背后的故事……”
又是片刻的沉默，他点了点头，然后摊手回答道。
“我明白了，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去处了，我愿意加入，成为一名‘仲裁者’。”
“这样最好……”我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向真相又进了一步，我站起身来，示意他一起跟过来：“走吧，欢迎会估计尚文已经安排好了，主角也赶快就位吧。”
上身紧实的T恤勾勒出及其精壮的肉身，双臂上的旧伤清晰可见，深邃的黑瞳中夹杂着可以理解的防备，但却显露出十足的自信，这和当时我第一眼看见老金的感受一样，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坐在这个地方和你交流，希望我们能尽快聊完我想聊的问题，然后再一起出去喝一杯。”
“这样的环境确实让人不自在，你想要问的话就问吧。”
“Ace，我记得老金是这么称呼你吧，难道单单是因为你的本命叫‘艾司’吗？”
“有这层意思，但也不完全是。”艾司显然没想到我会从这个角度开始这次对话，他笑了一声然后回答道：“黑桃中队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他说出了和我掌握的一样的情报……
“当然听说过，当年在中东战场上被奉为传说的精英佣兵组织……”
“我们的成员是十三人，那你现在明白我代号的由来了吗。”
“扑克中的王牌，也就是说你是中队里的首席……”
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脸轻松地回答道：“顺便插一句，很巧合的是，king，啊……是你们口中的‘老金’他也是我们中队的，虽然是后来插入的第十三人，但如同他的姓氏一样，也是王牌。”
“能同时招揽精英部队的两位顶尖高手看来也是我的荣幸呢。”
“但现在我还是你们的阶下囚。”艾司耸了耸肩，然后环顾了一下这空荡荡的审讯室。
“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你愿意我还是希望你能协助我，也算是我还一份人情吧。”
“哦？”他对我突然冒出的这一句话产生了兴趣，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非常意外：“你是说四年前那次惨剧的时候？”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不，具体你想问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我大体有个感觉……”他做出了个抽烟的手势，然后我点点头，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香烟。
“啧，这烟……”火光摇曳后，他先是抱怨了一下烟草的质量，然后继续说到：“那起事件我有参与其中，平心而论，这是我这辈子洗不清的污点，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只是简单地对条……警察进行反击来保证自己安全，而没有伤害学校里的任何一个人，并且我打心眼里希望那一切只是梦境。”
“在那种疯狂的环境下还能保持理智，到底还是心智坚强的硬汉。”
“这么多年的佣兵生涯，我从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头，起身扶着桌子正色的对我说道：“那些你们口中的‘恐怖分子’，多多少少我都熟悉，也是各地杂牌佣兵组织的成员，充其量就是群乌合之众，但是这次行动绝非是以他们佣兵素养所能干出的事情……”
“能仔细说说吗？”我觉得似乎找到了点突破点，于是继续追问道。
“这感觉很奇怪，我和他们相处时间不算很长，但是他们的行事风格我很清楚，行动前都会是非常散漫的到处闲逛花天酒地，我看不惯曾经斥责他们很多次但是都很难改正，但是那次行动的前一天晚上，他们却一声不吭的待在驻地，你能体会那种本该聒噪的家伙们安静到让人不寒而栗的那种感觉吗，联想到第二天发生的事情……”眼前这个汉子顿了顿，然后说道：“我现在还觉得毛骨悚然……”
“那你们行动的时候呢，从安排到实施有什么异常吗。”
“我所得知的原计划大概劫持索要赎金与释放被关押人员，这个不是我负责的所以具体细节我并不清楚，我接到的是警戒任务，但是在我们进入教学楼后一下子就全乱了，枪声四起，我诧异地向他们望去，却只看到他们平静的面部与嘴角那狰狞的微笑……”
我能感受到他描述这些的时候的情感，他撑着桌子的健硕双臂在颤抖，脸上的表情凝重，眼神中的哀伤与心痛绝不是表演能伪装出来的。
“我能理解那种感受，一边是无辜惨死的学生，一边是一起战斗的战友，你很难抉择。”
“这些人当中甚至包括我的堂弟……”他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继续对我说道：“他是那样善良与虔诚的家伙，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很难相信这会是他的所作所为。”
看来他没有说谎，这些东西都和我们手上掌握的资料一致。
“我能体会得到……”我犹豫了片刻，决定兜一下底子：“我也在那里，作为上级的应对手段，原本只是作为内应以解决人质危机，结果却……”
“你是说那个时候你也在那所学校里？”
“这就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摸清楚你的下落的原因，也是我今天在这里对话的重点。”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个有担当的可靠汉子，加上之前尚武和老金的一些评价，我决定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打出：“你刚才说到你的堂弟很虔诚是吧……”
“没错，他是个虔诚的普世教徒，每个周都会定时去礼拜的那种……”
“队内的其他人呢？”
“除了几个奉行无神论的私欲主义者外，基本上大多也是普世教徒……”话说到这里，艾司脸上明显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显然与我最核心的消息不谋而合：“难道你是说他们……”
“虽然目前只是猜测……”我点了点头：“老金也是普世教徒，我向他了解过，他说普世教奉行的是和平与救济，但总会有些家伙会耐不住寂寞，前几年教团内部分狂热分子成立了一个非常极端的教派……”
“灭派……”艾司说出了我想说出的那个名字。
“圣战的先头兵，宗教清洗的急先锋，这样危险的存在自然是不会被允许，所以刚冒头的头几年联邦也出面镇压过他们，并将他们定义为非法组织，但死灰复燃的时间节点就恰巧在四年前，我怀疑你的那群佣兵们就是这个教派的成员，包括你的堂弟……”
“我很难相信……”他摇了摇头，但沉吟片刻却说到：“但这是很合理与直接的推论，他们有可能是这个极端教派的一份子，不过也有可能是被背后的这个教派蛊惑做出了这种事情，甚至也有可能是……”
“所以我希望你的加入……”我暂且打断了他的猜想：“因为你是那件事情的直接参与者，并且也是少数或许知道内幕的人，无偶一我希望在这起案件的清算里，你能给予我们一切你所知道的情报，将功折罪的同时，也算是为你曾经的战友与堂弟查明这惨案背后的故事……”
又是片刻的沉默，他点了点头，然后摊手回答道。
“我明白了，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去处了，我愿意加入，成为一名‘仲裁者’。”
“这样最好……”我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向真相又进了一步，我站起身来，示意他一起跟过来：“走吧，欢迎会估计尚文已经安排好了，主角也赶快就位吧。”
韩信×原创女主王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