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平行世界,脑洞大开)番外篇(二)
杯子落地,在充满因为各种伤势而休克的重伤员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极力想把头扭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可惜,我这个状态和来野战医院之前没什么两样。随后,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鞋跟碰地的声音,我将视线对准我左边的那扇挂着帘子的木门。
随着门把手向右轻轻选择,木门在生锈的门闩下发出吱啦吱啦的烦人的声音,但好在这里姑且也就我和我右边那名病人能听到这声。随后进来一名身穿修女服手提一盏煤油灯的中年女士,皱纹和可见的银灰色发丝在煤油灯散发弱弱的光芒下微微可见。她不经意的走过我的病床前,用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小声对那个打翻杯子的人默默说了一些话,而他则用缠满绷带的四只手指向我,并用力的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直到这时,这个老修女才注意到我旁,她来到我的病床前,我不断的用眼睛朝他示意。而她仅仅将我身上的被子重新盖好后,推门而去。我悄悄地将头埋了下去,看着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一根立在桌子上的蜡烛,默默的叹气。将这如今的一切怪在自己身上,就仿佛我已经知道西班牙战争后我只能在大街上,拖着满身伤痕拿着一个碗乞讨。
数分钟后,走廊传来一阵更加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身穿白大褂头戴着军官帽的与我差不多大的医生雷厉风行的走了进来,与他同行的,是那名提着煤油灯的护士,或者该说修女。
医生在检查我的伤势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滑稽)。他抱着携带的一本笔记本写了起来,同时站在我的床前悠闲的和我说起话来“你叫阿尔贝里希是吗?知道你昏了多久吗,整整一天半,你被送来时所有人都认为你没救了,甚至我也这么认为。那群军官居然还想随便给你个勋章然后把你放这就行了,还好,有个疯疯癫癫的老家伙帮你弄到到一些药品,再给你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才把你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