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go down》第十章：休养

 第十章：休养
Gaster沉默地站在实验室的主控室里，望着占了他的位子并且抱着肩膀望着他的sans。
距离第六个人类被杀死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大部分时间因为魔力透支躺在病床上。
浪费了太多本来可以用来工作的时间，这让Gaster无法忍受。
有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解决，并且那些东西让他感觉不安——这种不安随着时间流逝预发明显。
但刚能下地走路他就被Asgore拉去王宫了一趟。由于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Asgore希望他接下来能好好休养，在完全恢复之前不要工作。
在一番斗争之后，他为自己争取到了每天十二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不过Asgore在无奈地答应他之后特别指示sans和Alphys当监督员，让他们来负责监督Gaster是否又在不要命似的工作。
今天的工作时间已经超出了两个小时，Gaster从摆放时间机器的房间里刚走出来就看见sans抱着肩膀坐在主控室的椅子上瞪着自己。
他叹了口气，努力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一个实验记录而已，让我弄完，很快的。”
sans打了个哈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妥协了，“那就快些，今天这一‘髅’事快让我散架了，Papyrus还在家等着呢。”他从椅子上爬下来，站到一旁盯着Gaster。
Gaster把今天对于时光机器的调试打了上去，很短，只有两行。随后他关闭了主机，上面漂浮着的两行记录“尝试启动机器”“失败”随着屏幕一同变暗，最后消失。
他带着sans往实验室的出口走去。
“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精力，要是我，肯定会散架。”sans抱怨着，扭了扭脖子。
Gaster叹了口气，伸手按下了电梯的开关，走了进去。
sans把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抬头看了Gaster一眼。
望着Gaster脸上那两道长长的裂痕，他进行了一番心理斗争，最后忍不住开口安慰道：“其实没多大关系的，你也不怎么离开实验室出门，也不需要战斗......”
Gaster用睁开的左眼瞥了他一眼，伸手抚摸了一下左眼下方的那道无法恢复的裂痕，叹了口气。
他看上去很憔悴。
sans刚想再安慰他两句，结果Gaster忽然露出颇带有幸灾乐祸意味的微笑，开口道：“我记得你今天在楼上和Alphys看了一上午的‘喵喵亲亲超可爱’还有其他‘人类历史影片’，怎么会累着？隔着几十米的岩浆我都能听见你们吃东西的声音。”
sans愣了一下，随后歪过头去，气鼓鼓的不再理他了。
Gaster收起笑容，看着面前慢慢打开的电梯门。
两个骷髅在空荡荡的核心通道上一同前进，往首都走着。
Gaster在路上思考着一些事情。
因为魔力透支，他的灵魂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害。不过让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是在送到医院之后不久他立刻就醒了，并且强硬地拒绝了所有对自己灵魂的检查。
由于他的顽固，大家只能让步，不过所有的诊断都说明了一件事。
他再也无法使用魔法了。既不能，也不行。
这让Gaster无法接受。
他明白所有人都是为了他好，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并不乐观。
但...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在医院的时候，Undyne来看望过他，她的左眼恢复不了了，现在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不过她看起来并没有受挫，而且比以前更加的热衷于训练和挑战Asgore。
当然了，当时Undyne也问过Gaster。不过对于当时的异常情况，到现在连他自己都没弄清楚。
根据Undyne和sans的描述，当时他已经开始化为尘埃，结果突然完好无损地站了起来，不仅抬手召唤了一大堆骨刺，还使用了一种全新的魔法——从描述上听来，像极了他刚刚完成初步设计的Gaster冲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