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go down》第十章：休养(2)

首先...他原先能召唤的骨刺样貌没有那么恐怖，实验室那些被洞穿的地板经他还原出的模型说明了那些骨刺绝对是经过精心改良的武器。
并且他从各个角度分析后，得出的结论都是——这东西就是为了攻击和造成致命伤害而特意改进的。
其次，关于Gaster冲击波...他的实验还没进行到那一步。
对于冲击波的释放载体，他才刚刚设计出一个雏形，威力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夸张，顶多击碎一个棉花制的人偶——况且当时他用冲击波对着那个一动不动的人偶整整轰了一分钟，直到魔力几乎透支才得到这个结果。
顺带一提，后来他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来——魔力输出和实际威力的比值简直惨不忍睹。
不过他们口中那个龙头骨的形象让他很感兴趣，从当时现场留下的痕迹看来，威力恐怖。那个魔法仍有改进的空间，在魔力消耗比值和攻击力方面他都有许多新奇的想法......
只是可能没有办法继续了。
并且，在那段时间里，他像是处于半昏迷状态，能够微弱感知到自己的行为，但是无法干预。
这些事情他没有告诉其他怪物，谁都没有。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化为尘埃...这点只有他自己知道。
“喂，伟大的研究员，到了。”sans没好气地说着，看了看面前还亮着灯的房子，“看起来papyrus没睡，他可能是在等你。”
“为什么？”他反问道。
“‘为什么’？！你说呢？”sans哼了一声，率先走进了房子里。
Papyrus听到动静，扶着楼梯的把手迅速从二楼窜了下来，他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衣，戴着一顶有白色斑点的尖顶睡帽。
“巨人怪先生又来了。”他用手指指着下巴，好奇地抬头看向Gaster，后者对他微笑了一下。
“别理他，去睡觉吧。”sans领着他朝楼上走去。
在关上卧室的门前，sans探头出来对Gaster说了一句：“我会来检查的，别又弄你的研究，国王会没收你的工作权利的，他讲过的。”
“晚安，巨人怪先生！”Papyrus在sans身后努力蹦着，朝楼下的Gaster挥着手。
sans关上了门。
房子里安静了下来。
Gaster关掉一楼的灯，走到了二楼的工作间。
工作间是他在家的工作室和卧室的结合体，床铺很凌乱——他平时不常待，也无所谓。
他把手上卷起来的稿纸堆到工作台上小心地展开，用一旁堆得很高的文件压住翘起的边角，随后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的计算。
那台机器自从那次改装之后就再也没有启动过，不过他没有拆掉能量接收器，而是另外连接了核心的能源导管。
但是机器没有成功运行——一次也没有。
他找不到问题所在。
Gaster放下手中的铅笔，望着眼前巨大稿纸上那已经反复出现了八次的密密麻麻的算式，最后得出的结果却全都一模一样。
为什么不能成功运行？
每次他输入参数之后机器就短路了，显示屏随之熄灭，总是这样。
从头检查一次，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时间阈值...正常...导流公式...没有错误...能量转换公式...完全正确......
全都正常。
难道是理论出现了问题？
再从头推算一次。
强能量和高强度魔力可以突破正常的时间流逝，连接其他的时间线以及其上的时间点......通过导流将传回的数据反向推演成二进制数值，最后利用显像程序显示出来。
没有问题。
除非...
是我的问题么？
Gaster扭头看了看房间的门，关的紧紧的。
再三确认窗帘拉好了，并且没有任何人偷看之后，他再次做出捧着物体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