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短篇】《go down》第二章：预知时间(3)

在Gaster起身的那一瞬间，那就这么发生了。
头骨内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像是尖锐的针刺穿了骨骼，然后从另一侧穿出去。Gaster站立不稳，扶着操控台以保持平衡，上面凌乱的铺着的文件被他扫到了地上。
头痛消失的时候，眼前仍然是一片天旋地转。他伸手扶着额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瘫坐在椅子上，手久久的撑在头骨上，等待着一切恢复正常。
Gaster很快平静下来，他茫然地扭头望着周围，脑海中飘过许多的猜想，有一种甚至是他被什么怪物或是人类的魔法攻击了。
他摇摇头甩开这些想法，抬头望向前方的屏幕，拍下了右侧的电源按钮。
屏幕亮了，中央浮动着许多数字。
这次的前置参数...用90秒。
屏幕中央飘过一大串雪花，然后场景变成了一个灰色砖石建造的城市。
这是首都，或者说...“新家”。
中央出现了一名长着长耳朵的蓝色怪物，站在一辆带伞的冰柜车前，在雨中朝过路的怪物们吆喝着自己的商品。
“好棒冰，虽然它是冰，却能够温暖你的心！”
由于首都正在下雨，他的顾客并不多，但他似乎并不感到沮丧，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看上去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Gaster皱着眉望着屏幕上开始慢慢出现雪花——这是机器即将停止运作的标志。
他的目光集中到屏幕倒映出的某些东西上。
一个骷髅，睁着左眼望着屏幕，右眼微微睁开。那是他的脸。
在他身后，一个怪异的黑色阴影遮住了后方的柜子。
Gaster睁大了眼睛，伸出一只手朝着身后探去，同时飞速转身。
身后什么也没有。
头骨内部再次传来痛感，但是非常的轻微。
也许我该休息了。
他从停止运行的机器面前起身，走向后方，关掉了输送能量的阀门——这东西待机也是要消耗能量的，而且耗能还不少。
Gaster拿起那本古老的书继续翻看，他已经看过许多次了，但是这次他也许能理解到新的东西。
半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什么大的收获，他把书摊开放在工作台上，翻开新的一页，用旁边的文件压住作为标记。
随后Gaster端起已经凉透了的咖啡抿了一口，拿着杯子朝着走廊走去。
身后的桌面上，那页被他忽略了的书页下端，记录着这样的内容。
【预知时间的魔法难以学习，并且使用条件苛刻。在那为数不多的时间魔法师构成的圈子里，有这么一个规定——一位时间魔法师不能在短时间内预估两次时间，也不能把预知的事件告诉无法掌握时间魔法的人，以防他们去扭转接下来发生的事。】
【绝对不能修改时间，那样的后果难以估量。但没有任何怪物或者人类明确作出警告，或是证明这个理论。这又是另一个魔法世界中的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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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敞着的房间门外，那个在实验室走廊上行走的身影毫无征兆的朝前倒下，几秒之后又爬起来，重新转身朝着房间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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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ster睁开了双眼，他发现自己趴在那台机器的操控台上。
奇怪，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而且...为什么感觉这么困，明明我刚刚醒来...
他低头才发现那台机器竟然开着，并且显示的是程序的源代码调试界面。
这是...
微微检查之后，他发现有几句很关键的代码被改进过了。
可是...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工作...
但除了他还有谁知道这台机器的事?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